的同时,一丝飘渺的失落如雾气般从心上滑过。
到家已是子夜,彭靖锋开门进去,动作很轻,储晓冰睡眠浅,被惊醒后会很长时间难以入睡。他只开了玄关顶灯,借这一缕微光在屋子里小心走动。
储晓冰已帮他把换洗衣物放在卫生间的毛巾架上,彭靖锋关上门冲澡,温凉的水湮没头顶,又铺洒全身,水流持续浇灌他,冲刷他,像在帮他完成某种精神上的代谢。
冲够了,他关掉水龙头,感觉自己已把酒吧里那个心猿意马的男人涤荡干净,他又恢复成一个好丈夫的样子。
彭靖锋摸黑走进房间,清凉的空调风迎面吹来,酒精消散,精神陡然一振,他预感今晚可能会失眠。
储晓冰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开口,“靖锋?”
“嗯,吵醒你了?”
“几点了?”
“十二点多了。”
彭靖锋爬上床,借空调灯的微弱光线看到储晓冰起身想去开灯,他抓住她的手,“别开。”
他把储晓冰搂进怀里,手在她身上索取,储晓冰察觉到他的兴奋,有点不明所以。
“你喝酒了?”
“跟员工谈心,喝了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