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心中有很多疑问。¨幻~想′姬? ^首\发.”
在感觉到对方的语气并没有杀意时,蒙恬心中稍微放松,缓缓起身,期待着对方的解释。
“既然你已经有所察觉,那我便不再隐瞒你了。”
“没错,斥候小队确实是本将军所杀。”
轰!
虽然心中有所猜测,但听到王齮亲口承认这种罪行时,蒙恬还是忍不住怒气冲天,拳头瞬间握紧,暗自咬牙,目光锋锐。
蒙恬一直都很爱惜自己的部下,如今五名斥候却被自己人无辜杀害,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,要不是对方是自己的上级,他恐怕直接拔剑了。
“但是,你可知我为何要杀他们?”王齮问道。
“属下不知!”蒙恬脸上有着明显的怒意,用力咬牙道。
“唉…”
王齮这时长叹一口气,装作一副愤恨的样子。
“他们虽然是大秦的士兵,但却是犯了通敌之罪,该杀。”
“通敌之罪?将军此言何意?”蒙恬双目一缩,凝声问道。
无论在何时,通敌之罪都是死罪,罪大恶极,犯了这种罪的人都是死有余辜、死不足惜。
但现在周边并无战事,通敌之罪从何谈起?
王齮知道这样空口无凭,蒙恬肯定不会相信,但他又不能把他杀了灭口,只能使出妙计来让对方相信了。·k+u!a.i·k·a.n!x!s¢w?.¨c,o·m¢
他好像也早就做好了这手准备。
“我给你看一个人,你就会明白了。”
王齮走到帐边的一个大大的木箱子前,一脚把上面的木盖踢开。
顿时,一个身穿黑甲的士兵从中滚了出来,手脚被绑,嘴被密封,看到两人时,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“是你?”蒙恬惊讶道。
“此人不是将军的亲兵吗?”
眼前之人正是之前马棚那个要送信前往咸阳的士兵。
“不错,他正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亲卫士兵,但他的真实身份却是让我倍感胆寒。”
“即使在我的亲卫死士中,都混入了敌人的奸细,那么这座军营中恐怕早已布满了各方眼线,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。”
“呜呜呜…”
躺在地上的士兵,身体使劲摆动,不断呜呜摇头,好像备受冤枉一般。
王齮上前一把扯掉士兵口中的封条,眼神严厉地注视着他,高声道:“你自己说吧,不要让我动用军刑。”
士兵闻言,脸上带着一丝迟疑道:“是…是尚公子把信件交给属下,让…让属下急速送往咸阳,通知、通知…”
“让你通知谁?!”王齮背身厉喝问道。!7!6\k+s′./n¨e?t\
“他让属下通知太后,让太后派兵前来接应。”
闻言,蒙恬神情一紧,立马反驳道:“简直胡说八道,太后乃是王上的生母,又怎会相助于叛臣贼子?”
“这…”士兵好像一时被问住了,只能颤抖着说道:“属下只是奉…”
还不待他说完,一边的王齮已经握起大钺,朝着他的脖子狠狠一劈,瞬间血溅帐帘。
“啊!”
随着一声惨叫,士兵气绝倒地身亡。
蒙恬目光锐利,王齮的出手太突然了,他正处于乱神之际,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紧紧盯着王齮,冷声问道:“将军为何要杀死证人?”
他很怀疑对方这是故意为之,杀人灭口。
“此等谣言已经涉及到当今太后、王上,其严重性想必你也清楚!”
“所以他并不是证人,而是妖言惑众之辈。”
“将军,你…”蒙恬一时间气极,但又反驳不了,因为这事确实事关重大,丝毫外传不得,但这并不能成为对方杀死证人的借口。
王齮似乎也知道,仅凭这个士兵的口述是打消不了蒙恬内心的猜疑的,所以还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作证。
“我给你引荐一个人,他可以为你解释一切。”
这时,李斯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营帐内。
他面色严肃,目光镇定,缓缓上前。
王齮介绍道:“这位是秦国使臣李斯李大人。”
“此前尚公子通过狡猾的话语骗得李大人的信任,其身边还有王上的首席剑术教师盖聂作为同党,可见这位尚公子的身份非常不一般。”
蒙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