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!”诸葛正我目光一凝。\w!z~s+b,o.o*k*.^c¢o_m/
“就在刚才混战正酣之际,东厂督公魏忠贤亲率大批番役和各路档头高手,突袭了多位朝中重臣府邸!户部尚书、兵部侍郎……连同几位阁老,都被他们强行架走。也有许多官员被他们派人告知后,就直奔太和殿方向去了!信王殿下也带着大批不明身份的人马,紧随其后,一同入宫!”此言一出,空气瞬间凝固!不用想,架着去的是其他党派官员,主动去的是阉党官员。“什么?!”追命失声叫道,“魏阉竟敢如此明目张胆挟持朝臣?”“太和殿?”无情的声音冰冷刺骨,“他想干什么?在朝堂之上逼宫不成?”冷血的手已按在了剑柄上,杀气凛然。诸葛正我的眼神骤然变得深邃无比,仿佛蕴藏着惊涛骇浪。他抬头望向巍峨皇城的方向,“魏忠贤……信王……”无情开口说道:“他这是要趁皇上……趁朝廷中枢无力反应之际,裹挟重臣,与那信王一道行那窃国篡位之举!在太和殿上,定鼎乾坤!”“师父,事不宜迟!”铁手急声道,“我们必须立刻赶往太和殿!”“巡防营留下清理残局,封锁街道,严防死灰复燃!”诸葛正我语速极快,不容置疑地命令道,“六扇门抽调精锐,随我入宫!叶总镖头!”叶绽青闻声上前,笑眯眯的说:“神侯有何吩咐?”“京城安危,在此一举!”诸葛正我目光灼灼,“烦请贵镖局,协助巡防营封锁皇城各要道,若有东厂或信王人马意图增援或外逃,格杀勿论!”“神侯放心!”叶绽青挺直腰背,“南北镖局上下,定会竭力协助巡防营。.l+a^n¨l_a?n-w-x¢..c~o?m¨”“好!”诸葛正我转身,衣袍无风自动,“四大名捕,随我入宫!”“是!”四人紧随着诸葛正我,朝着皇城方向疾掠而去!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陈然带着人从紫禁城的西门而入,当赶到西苑三海时,战斗已经结束了尾声,只有零星的几处还在厮杀。陈然让沈炼带一队人去支援,而他则是带着大部队直往码头方向而去。路上,此时雨已小了许多。陈然骑着马,在他一旁的是燕七。她也骑着马,骑着北司衙门里的军马。“大人,真不知道您要我跟着干嘛,是嫌自己钱多了吗?”燕七撇着嘴,雨水顺着她略显凌乱的发梢滴落,“我就跟着您看了一场平反大戏。&?_咸§!ˉ鱼?×+看???书%<μ网÷ ¢免3?费o?!阅.&{读}连刀都没拔,这钱收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说着这样话的燕七,心中却是对陈然的感官又产生了变化。本来以为陈然是个又好说话又大方的大官,可今天这出“大戏”却让她见识到了陈然的另一面。这不是她熟悉的江湖厮杀,那种快意恩仇、刀光剑影的混乱。这更像是……一场精心编排的战争缩影。之前的一幕幕在燕七脑海循环。 这是一种掌控力带来的震撼。陈然带来的,不是单纯的武力碾压,而是一种对局势绝对的掌控。目标明确,雷厉风行,手段凌厉,不留余地。这种力量,比她所理解的个人武勇或江湖帮派的火并,要可怕得多,也……吸引人得多。它冰冷、高效,带着一种碾碎一切的威严。陈然不知燕七所想,他只微笑着回道:“就当我花钱请你来看了一场戏吧。”请燕七来,陈然也是为了多一道保障,别看他们这一路十分顺利,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对手,那是因为他们杀了许寒山还有魏忠贤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但陈然也怕许寒山经营北司多年,会留有什么后手,也怕到时对上魏忠贤他们,自己这边高端战力不足。一路急行至码头,却见朱朝溪带着一干官员和太监刚好下了船。陈然上前,就带众下马,对着面前的朱朝溪单膝跪地抱拳,“微臣救驾来迟,还望陛下恕罪!”他单膝跪在泥泞的地面上,雨水浸透了膝甲。身后的锦衣卫如同沉默的礁石,齐刷刷地单膝跪倒,甲胄碰撞声汇成一片低沉的轰鸣。唯一一个因见到大明皇帝而手足无措的燕七,也很快学着陈然他们那样单膝跪下,并低下了头。朱朝溪见陈然到来,面露喜色,她上前弯身将陈然扶起,温声说:“若不得陈卿洞察先机,朕恐怕早受奸人所害。”陈然被朱朝溪扶起,雨水顺着他的甲胄边缘滑落,在泥地上溅开细小的水花,“陛下言重,此乃臣分内之事,奸佞作乱,国本动摇,臣等万死不敢懈怠。”朱朝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