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舟不以为然地看着贾家人,轻描淡写地说:
"哦?这是在威胁我吗?那我提醒你一句,威胁国家干部可是重罪,如果你想跟儿子作伴,现在就可以去派出所自首。′k!a-n!s`h′u^c_h¢i,./c+o\m¢"
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贾东旭头上,他顿时蔫了,不敢再多说一句。
院子里的气氛极其微妙。
一部分人明显站在林舟这边,认为棒梗确实做错了,罪有应得;
另一部分人则觉得林舟做得太过火,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。
"闹剧一场,"林舟拍拍手,转身就要回自己院子,"各位如果没事了,就散了吧,别耽误大家休息时间。"
"站住!"易中海突然开口,拦住林舟,
"林舟,这事办得不太妥当。棒梗毕竟是个孩子,你这样对他,是不是太狠了点?"
林舟冷笑,"易师傅,我以为您被停职反省,能长点记性。看来是我想多了。您说棒梗是孩子,那私闯民宅、企图偷窃,这些行为是对的吗?如果今天我不严肃处理,他长大了会变成什么样子?"
易中海被问住了,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
"我看啊,贾家的教育方式就有问题,"林舟继续道,
"孩子犯了错,不但不教育,反而护短,甚至撒谎、推卸责任。-小¨税¢C/M*S* /最?薪?璋,踕^庚_鑫!哙^今天公安带走棒梗,未必不是件好事,至少能让他明白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。"
贾张氏听到这话,气得七窍生烟,但又不敢发作,只能干瞪眼。
"林工说得有道理,"三大妈阎埠贵附和道,
"孩子犯了错就是犯了错,该教育就教育,这样才能长记性。"
"就是,"许大茂也帮腔,幸灾乐祸地看着贾家人,
"棒梗这孩子,从小没管教好,以后肯定更难管。这次是个教训,说不定能让他改邪归正呢。"
贾张氏和秦淮茹听着这些话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却又无力反驳。
"行了,此事到此为止,"易中海见势不妙,赶紧打圆场,转向贾家人,
"东旭,你先别着急,棒梗不会有事的,做个笔录就放回来了。这件事确实是棒梗不对在先,你们先消消气,回头我去派出所说说情。"
贾东旭一脸不甘,但也知道现在硬碰硬没好处,只能点点头,扶着母亲和妻子回屋去了。
临进门前,贾张氏恶狠狠地回头,盯着林舟的背影,眼中满是仇恨。
"这事没完,"她咬牙切齿地低语,"我跟你没完!"
林舟头也不回,推开自己院门,悠然自得地走了进去,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。?微~趣~暁.说- +追′醉*欣`蟑?节?
众人见热闹散了,也纷纷散去,只留下满院的窃窃私语和贾家深深的恨意。
……
"小同志,你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大了?"
年长的公安干部坐在办公桌前,和蔼地问道。
棒梗满脸泪痕,鼻涕眼泪一大把,裤子上还有一大片尿渍,瑟瑟发抖地站在那里,手脚上的伤口隐隐作痛。
"我...我叫贾梗...大家都叫我棒梗...今年十岁..."
"好,棒梗,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带到这里来吗?"
棒梗抽泣着,用袖子擦了擦鼻涕:
"因为...因为我进了林舟家的院子..."
"对,那你为什么要进别人的院子呢?是去做什么的?"
这一问不要紧,棒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突然"哇"的一声大哭起来,双腿一软,首接跪在地上,开始噼里啪啦地交代:
"我...我是想偷他的鱼...奶奶说那么多鱼他吃不完...让我去拿几条回来...我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...我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偷了..."
公安同志还没反应过来,棒梗己经开始自动列清单:
"我偷过许大茂的东西、车闸线,偷过一大爷家的茶叶,偷过聋老太太的点心,还有傻柱家的肉..."
年轻的公安目瞪口呆,连笔记都忘了记,这孩子居然像倒豆子一样自己全招了?
"去年我还偷过供销社的东西!"棒梗继续交代,
"是奶奶说的,说那么多东西,国家也不差我们家这一点..."
"等等,"年长公安打断他,"你说你偷过供销社?偷了什么?"
"布票、粮票、还有一次是肥皂..."棒梗抽泣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