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劝道,"现在最要紧的是给你妈治伤。这伤不轻啊,得赶紧上药。"
秦淮茹早己泣不成声,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:"一大爷,我...我该怎么办?家里没有烫伤药..."
贾张氏却突然尖叫起来:"!他害我!是他害我!"
"妈,您这是说什么胡话,"贾东旭脸色难看地打断母亲,"明明是您自己不小心摔倒的,怎么能怪林工呢?"
"就是就是,"许大茂插嘴道,一脸幸灾乐祸,"贾大妈,您这造谣可不好,大半夜的提着煤油灯到人家院子里去,还说是路过?您这路过得可真是时候啊!"
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,但又不敢说出真相——她是来放火的。那可是重罪啊!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林舟,喃喃自语:"你等着...你等着..."
"有什么好等的,"何雨柱不知何时也挤了过来,看着贾张氏焦黑的模样,突然笑出声来,"贾大妈,您这发型可真别致,比电影里还有特色!"
"哈哈哈!"院里几个年轻人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"柱子!"易中海怒斥一声,"这是什么场合,你还开玩笑!"
何雨柱吐了吐舌头,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掩盖不住。确实,贾张氏现在的样子滑稽至极——焦黑的头发竖着翘起,像是被电击过一样,脸上黑一块白一块,活像个花脸小丑。
"贾大妈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"三大妈好奇地问,"您大半夜提着煤油灯到林舟院子里去做什么呀?"
贾张氏咬着牙,恨恨地说:"我...我路过...就是路过..."
"路过?"阎埠贵又阴阳怪气地插嘴,"贾大妈,西合院谁不知道谁啊,您平时连厕所都懒得去,大半夜的突然想到处'路过'?"
"是啊,"许大茂跟着起哄,"听说林工今天发了大笔工资,该不会是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