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赚的钱却很高。”
“可也没办法,只有他有门路进盐,镇上人不买他的盐,就没法用盐做饭。”
刘启听到这两个字,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冷意。
在他眼里,垄断这两个字,一面是暴利,另一面,就是不堪一击的脆弱。
他上辈子虽然不是什么化学家。
但也看过不少纪录片,一些粗浅的制盐法子,还是知道的。
无非就是过滤、蒸发、结晶那一套,把粗盐里的杂质给弄出去,就能提炼出好盐。
这个时代的家什虽然笨了点,但理儿是通的。
他心里头,立刻就冒出来一个念头。
一个既能解决营地吃盐的难题,又能顺手发一笔横财。
还能再把民心往自己这边拢一拢的主意。
他立马就派人下山,去镇上把能见到的粗盐,有多少买多少,全给他拉了回来。
然后,他就在黑风营的后山,寻了个没人打扰的僻静山坳,领着几个平日里脑子比较活泛的队员,叮叮当当地开始了他的制盐大计。
他先是让人用好几层细密的麻布,层层叠叠地绑在木桶上,做了个简陋的过滤漏斗。
接着把买来的粗盐倒进水缸里化开。
再把那浑浊的盐水,一勺一勺地,反复往麻布漏斗里倒。
每过一遍,麻布上就留下一层黑乎乎的脏东西。
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,缸里原本跟泥汤一样的盐水,居然真的变得清亮了不少。
下一步,就是熬。
他让人架起几口行军大锅,把过滤干净的盐水倒进去,底下架起柴火,烧!
锅里的水汽蒸腾,随着水分一点点被烧干,锅底慢慢地,就析出了一层白花花的东西。
这就是提纯后的盐。
不过,第一锅出来的盐,还不算顶好。
虽然比市面上的黑盐白了不少。可颗粒还挺大,尝着味道也差点意思。
刘启也不泄气,领着人又换着法子试。
他慢慢发现,火烧得是猛是缓,锅里的水搅得是快是慢。
最后结出来的盐晶大小都不一样。
他又让人搬来石磨,把结晶后的大块盐,一点点地磨成细粉。
就这么不眠不休地折腾了好几天,当一捧雪白、绵密,跟沙子一样细腻的精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