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反对。
这个决策,在他们看来,已经不能叫冒险了,这纯粹就是自杀。
他们实在无法理解,也根本不能接受。
“赌博?”
刘启看着地上跪倒的一片人,脸上没有半点动容。
“我刘启做事情,从来不靠赌。”
“我只做,有百分之百胜算的事。”
他的目光,随之转向了议事厅门口,那个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言,只是静静旁观的俏丽身影。
苏锦儿。
今天的苏锦儿,没穿那些繁复的宫装,反而换上了一身利落的武士劲装。
这身打扮让她原本就带着英气的容颜,更平添了几分飒爽之姿。
她不是来参加这次会议的,她只是来送一份,她父亲苏勋托她转交的,绝密情报。
“锦儿,把你父亲让你带来的东西,给在座的各位大人念念吧。”
刘启的声音平静如水。
苏锦儿螓首轻点,从怀中取出一份卷宗,款步走到了大厅中央。
她的声音清脆而又冷静,和这满屋子的慌乱与嘈杂,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
“这是家父联合吏部、户部、兵部,连夜整理出来的,关于南方叛军的详细资料。”
她展开卷宗,开始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。
“叛军总大帅,镇南王赵钰,现年六十有八,常年沉迷于酒色和丹药,已有十年未曾上过战马,据说,如今连走路都需要两个人搀扶着。”
“叛军副帅,平西节度使钱坤,此人贪财好色,任人唯亲,其麾下的大小将领,几乎全都是他的亲戚子侄,没有一个有实战经验,其治下军队,克扣军饷成风,兵甲废弛,已连续三年发生大规模兵变。”
“前军主将,定远侯李莽,此人倒算是一员猛将,可惜有勇无谋,且嗜酒如命,每逢战前必先痛饮,大醉之后时常敌我不分。”
苏锦儿就这么一个一个地念下去,把南方那所谓的十万大军,从最高统帅到下面的将领,甚至一些校尉的老底,都给揭了个底朝天。
她念的哪里是什么情报,这简直就是一本汇集了人间百态的笑话大全。
那所谓的十万“北伐”大军,根本就是一个人渣和废物的大型展销会。
议事厅里逐渐安静了下来。
那些刚才还哭爹喊娘,觉得天要塌下来的官员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