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营私,除了制造内耗之外,对这个国家、对天下百姓没有一丝一毫的贡献?”
“还是像我一样,追随一位能够带领这个民族走向前所未有的辉煌和强大的真正英雄?”
“至于助纣为虐。”
崔莺莺的目光陡然变得无比锐利。
“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大将军?”
“你们说他残暴,可他杀的是那些拥兵自重、意图分裂国家的叛军。”
“你们说他嗜杀,可他轰平的是那座注定要被战火吞噬,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的罪恶之城。”
“你们说他劳民伤财,可你们脚下这座正在拔地而起的新长安城,在短短三个月内,就为超过五十万的流民提供了工作和住所。”
“它未来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贸易和工业中心,它所创造的财富将足以养活十个大沥王朝。”
“而你们,这些自诩为国家栋梁的圣人门徒。”
“你们为这个国家,为天下的百姓,又做过些什么?”
“除了像一群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叫个不停,你们还会干什么?”
崔莺莺这番话字字诛心,句句见血。
她就像一个最无情的刽子手。
用刘启教给她的那把名为“现实主义”和“功利主义”的手术刀。
将“清流士人”这个阶层那层伪善的面具给一片一片地割了下来。
露出了底下那自私、无能、虚伪而又可笑的真实面目。
台下的士人们全都听傻了。
他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,脸色惨白。
他们无法相信,这些在他们听来如同“歪理邪说”一般的大逆不道的言论。
竟然会从他们心目中那个最纯洁、最高尚的仙子口中说出来。
这比刘启亲自下场跟他们辩论,还要让他们感到难以接受。
因为这代表着他们的偶像已经从内部彻底地腐烂了。
他们的信仰,崩塌了。
“你…你……”孔融气得浑身都在发抖,一口老血差点就当场喷了出来。
他指着崔莺莺,想骂她“无耻”,想骂她“妖言惑众”。
可他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因为他悲哀地发现。
崔莺莺说的那些虽然刺耳,虽然离经叛道。
但,好像,又他娘的有点道理。
至少在“为国为民”这个层面上。
他们这群人跟刘启一比,确实是什么都没做,甚至还在不停地拖后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