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浩端着重机枪,一步步走到郑熊面前,将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他的脑袋,冷冷说道:“你不是很嚣张吗?继续保持啊!你叫什么名字?”
郑熊感受着脑袋上那炙热的枪口,烫在脑门上像是拔了一个火罐子似的,哆哆嗦嗦的说,“大爷,我叫郑熊,是我有眼无珠,您就放了我吧!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您的面前。?3/捌,墈·书/蛧- ^庚′辛·醉¢快?”
“呵呵!真是人如其名,郑熊,你是真熊啊!我还是喜欢看到你桀骜不驯的样子。本来看在都是华夏人的份上,饶你一命,谁知你不懂得珍惜。”
话音刚落,不等郑熊再开口,徐浩果断扣动扳机,“嗵嗵” 两声,两颗12.7毫米子弹几乎同时穿透他的脑袋,结束了郑熊罪恶的一生。
随后,徐浩没做任何停留,大步走出夜总会,上车扬长而去,只留下一地的尸体,至于谁来洗地就不是徐浩所操心的了,想要找到他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黑熊帮事件,恰似一颗巨石,狠狠砸进了沪市黑帮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,刹那间激起千层浪,在整个沪市黑帮圈引发了巨大震动。
在青帮大佬黄金荣的府邸内,一间布置奢华的会客厅中,一张厚重的红木八仙桌旁,烟雾缭绕。
黄金荣刚刚挂断电话,原本就严肃的脸上此刻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′求¢书~帮` !蕪-错.内_容_
他手中那根价值不菲的翡翠烟枪,被重重地磕在桌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宣泄着他内心的愤怒。
“麻皮的!” 黄金荣怒目圆睁,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蚯蚓,突突首跳,
“一个在上海滩也算有头有脸的中流帮派,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人给灭咯?!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?究竟有多大能耐,竟敢在咱们上海滩的地盘上撒野,简首不把我们这些老江湖放在眼里!”
杜月笙坐在一旁,神色沉稳,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面,眼神深邃得如同幽潭,若有所思。
他微微开口,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冷静:“黄老板,依我看,此事透着十足的蹊跷。能单枪匹马就将一个帮派连根拔起,此人绝非泛泛之辈。咱们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,搞清楚这小子到底是敌是友。如今这上海滩局势复杂得很,稍有不慎,咱们可就可能引火烧身,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。”
张啸林坐在那里,肥硕的身躯把椅子挤得满满当当。
他满脸横肉抖了抖,不屑地冷哼一声,大声吼道:“怕个卵!管他是谁,敢在咱们上海滩的地界搅局,那就是不给我们青帮面子!要是他敢动我们的生意,坏了我们的财路,老子二话不说,马上带着兄弟们去把他给灭了!让他知道知道,在上海滩,我们青帮可不是好惹的!”
黄金荣闻言,缓缓摆了摆手,沉声道:“先别急着冲动行事。*鸿,特/晓_税′王· +耕.薪^嶵/全^张老弟,这事儿没那么简单。还是先派人去仔细查一查,把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摸个透彻。要是这小子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撑腰,咱们可得好好掂量掂量,不能轻举妄动;要是他没啥背景,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,到时候再动手收拾他也不迟。”
几人正讨论得激烈,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小弟神色匆匆地走进来。
他快步走到黄金荣身边,附身附在黄金荣耳边,低声地汇报着什么。
黄金荣听着,脸色微微一变,随后,他抬眼看向杜月笙和张啸林,开口道:“刚得到消息,那小子灭了帮派后,居然没拿一分钱财物,行事干净利落,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。看来,这事儿不像是单纯为了抢地盘求财这么简单。”
杜月笙听了,微微皱眉,站起身来,在房间里缓缓踱步,一边走一边分析道:“如此看来,此人目的不纯啊。说不定他是冲着岛国人来的,想借我们沪市这些帮派之间的争斗,挑起上海滩的混乱局势,好浑水摸鱼,达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要是徐浩此刻在场,定会哭笑不得,心里吐槽一句:“你真是想多了!”
张啸林一听,顿时不耐烦地挥挥手,大声叫嚷道:“管他什么目的,先把他给抓住,好好审个明白!要是敢跟日本人勾结,妄图破坏上海滩的规矩,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,非得让他尝尝咱们青帮的厉害不可!”
黄金荣点点头,转头对那小弟吩咐道:“去,多派些得力的人手,密切留意这小子的行踪,眼睛都给我放亮了。一有消息,马上回来向我汇报!” 小弟忙不迭地点头,领命后匆匆离去。
房间里的气氛依旧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