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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现她体温不对的时候,她已经高烧到了近40°。
“哪里难受都可以告诉我,我找医生帮你调整用药。”
姜梨轻轻点头,整颗心到现在还突突直跳,“头疼头晕,其他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边澈温柔抚摸她的脸,终于放下点心,“那我让人替你带点吃的?所有人都说你太瘦了。”
姜梨说了声“好”,就疲倦地闭上眼睛。
昨夜的一切像场荒诞的闹剧,至今回想起来,她仍旧觉得心慌气短。
于是刚闭上眼睛,她又立马睁开,微微偏过脸问:“魏思学现在在哪?”
边澈眼底划过一抹暗色,“他连夜回了长平,别担心,我的人跟着,我不会放过他。”
姜梨指尖动了动,忧心道:“他好像精神有问题,根本不按常理出牌,你小心一点。”
“他故意激怒你,我怕他还有什么后招等着你。”
边澈握住她的手,低头亲了亲,“我心里有数,别怕,也别再想了。”
“嗯。”
吃过东西,姜梨又睡了过去。
边澈守在她旁边看了她许久,直到收到条消息,才起身出了病房。
孙羌等在走廊里,是怕打扰姜梨休息,才没有贸然进去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他问。
边澈一直引他到了走廊尽头,才回话:“吓着了,一直在做噩梦。”
孙羌感慨:“这么胆小啊。”
不过想想也是,在房间睡得好好的,突然被人弄到外面,还又是刀又是枪的。
换成他自己,估计也得吓够呛。
“嗯,”边澈看向窗外,“她小时候经历不好,胆子就没大过,加上现在情绪和身体都不如以前好……”
他说着就有点儿说不下去了。
想点烟,但想到一会儿还要回病房,忍住了。
看他两眼,孙羌开解:“你也别太内什么了,就像阿阳说的,那玩意儿就是个心理变态,咱们预料不到他会做什么很正常。”
边澈点点头,领了他的好意,问:“事情交代出去了吗?”
他打算派人调查魏思学。
就昨晚的情形来看,魏思学似乎很了解他。
而他,却对魏思学知之甚少。
孙羌:“当然了,这么重要的事儿。”
他说着看一眼病房方向,“话说,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
边澈本来跟他说,打算带姜黎在这多玩一阵子,让她散散心。
可眼下发生了这种事,谁还有心情继续玩?
边澈抿唇,“过几天,让她缓一缓。”
“那你呢?接下来怎么办?还有你这个手,耽误这么久真没事啊?”孙羌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