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迅速回到正题,“你现在怎么样?有机会从那里逃出来吗?”
“不行!外面全是山,我跑不出去。”温久看一眼窗外,声音不受控制地轻轻发抖,“而且楼下还有个佣人盯着……”
“别急别急。我想想办法……”苏玲的声音变得坚定,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,如果连她都害怕畏缩,那温久就更乱了。
“对了!程淮!我马上联系程淮,他一定有办法!”
程淮……
这个名字让温久的眉心狠狠一跳。
“不行!”她立刻拒绝,“不能拖累程淮!不可以!”
“小久……”
“苏玲姐,不论如何都不要让程淮知道,算我求你……”温久声线发涩,“我已经害死了程焕,不能再害死程淮了!”
“笃笃——”
佣人的敲门声响起。¢d¢a¨w~e-n¨x+u′e′x*s¨w!.~c/o?m,
“门怎么锁了?”女佣的声音隔着房门响起。
“我的挂了!”温久对着电话说,“苏玲姐,千万不要联系程淮。我自己会想办法逃出去的。”
她迅速挂断电话,将手机塞回床垫下面,然后冲到门口,深吸一口气,拉开房门。
女佣站在门外,满脸怀疑,“房门怎么锁上了?”
温久摇头,表示自己不知道。
女佣将信将疑地看饿了她一眼,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一圈,最终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早餐准备好了。”佣人收回视线道。
温久点点头,跟着女佣下楼吃饭,她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早饭,表面上平静如水,内心却翻涌着惊涛骇浪。
时间一点一滴流逝,而她好像什么也抓不住。
吃完早饭后,温久去了画室。
抽出一张崭新的画纸,在画板上平铺开。她坐在画架前,手中的画笔机械地在纸上涂抹着。
画布上是一片模糊的色块,没有具体的形状,就像她此刻混乱的思绪。
女佣推门进来,放下一盘切好的水果,瞥了一眼画纸,习以为常道:“您慢慢画,我在楼下,有事就叫我。”
“……”温久没什么反应。
她是一个哑巴,不会说话,很多时候也不会给出多少反应。沉浸在画画中时,更是。
这一点,女佣几乎已经习惯了。
这栋豪华的别墅,好像唯有这间画室最能吸引她。她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,一坐就是大半天。
眼下她这幅画才刚刚着墨,估计得画上好几个小时。
女佣便放心地出去了。
殊不知这次不同,温久根本沉浸不进去,等女佣一离开,她立刻放下画笔,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。确认走廊上没人后,她快步下楼。
大门近在咫尺,温久伸手去推——
纹丝不动!
她又试了试窗户,同样被锁死了。
她忘了,整栋别墅都安装了昂贵的防盗系统,此刻全屋的防盗系统已经启动,这些玻璃厚得能挡子弹,没有指纹或密码,她根本出不去!
温久咬紧嘴唇,强压下心中的焦躁不安,不得不重新返回画室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温久站在窗边,死死地盯着外面的车道。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警车,那意味着她将彻底失去自由,变成一个罪犯。
难道就这样认命了吗?
然而,就在温久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,一辆灰白色的出租车缓缓驶入视线。
在这山野间,能出现在这里的车少之又少,出租车更是几乎不可能!
那么此刻出现的,极有可能是……
“苏玲姐!”
温久欣喜若狂,再没有什么,比她此刻看见苏玲的身影,更令人兴奋了。
温久立刻冲出画室,飞快地跑下楼。在靠近楼梯口时,又放轻脚步,怕惊动佣人。
佣人已经听到动静,正站在门口的可视电话前,警惕地盯着屏幕上的苏玲。
“你是哪位?这里不接待外客,请你立刻离开!”女佣厉声呵斥。
苏玲叉着腰,气势汹汹地指着摄像头,“少废话!我亲眼看着我老公带着小三进了这里!以为把人藏到这深山老林里来,我就不知道了是吗?赶紧开门!否则我砸了你这破门!”
女佣皱眉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你找错地方了,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!赶紧离开吧!”
“放屁!”苏玲弯腰捡起一块砖头,作势要砸,“不开门是吧?行!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泼妇拆家!”
女佣见状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