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拒绝了。有一次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后,就把季晚给弄病了。”
这些都是小事,但是正如周队长所言,长期的累积下来,这会对季晚的自我成长有很严重的影响。
“老周,你说有没有可能,利用这个胎记来找到季晚的亲人呢?”
“这个真不好说。首先,对方为什么没有报警?其次,十八年过去了,谁能保证季晚的亲人还在京市?甚至是,她的亲人们还在世吗?”
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性,再加上线索的中断,所以寻亲,真地是难上加难。
而且周队长说的也没错,谁能保证季晚的亲人还在世呢?
这倒是提醒了谢时宴。
“如果实在瞒不住了,到时候就跟她说她的父母都没了呢?”
周队长一噎,他是警察,不是慈善家,这种把戏,他没玩过。
“跟她说父母出事了,总比说你的父母抛弃你了要更好一接受一些吧?”
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问题是,周队长干不了。
“时宴,我是警察,不是编剧。我的工作要求之一,就是得实事求是呀!”
谢时宴点点头,的确,不能让人家犯原则上的错误。
“这样,我来想办法,眼下就还是拖着,反正你跟手底下的人都说好了,别把事情给弄露馅就成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商定好,谢时宴又问及了一些寻亲的细节,然后拿到了那两个小金镯子以及那个肚兜的照片。
或许,他也可以私下查一查,万一呢!
季晚带着早饭到医院时,病房里只有季蔓一个人在。
“姑姑,我爸和小叔呢?”
季蔓看到她,明显愣一下,之后眼底闪过几分不自在。
以前以为这是亲侄女,自然会觉得亲近,但是现在知道这并不是她大哥家的孩子,就算是再有出息又怎么样?
又不是季家的种!
季蔓可能是因为这层血缘关系,所以对季晚的态度很冷淡。
“他们去医办室了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