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句?”
“你脑子很好,只是平时不用。`x~q?u·k?a_n.s.h¢u*w-u/.-c?o′m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江喵忽然大喊一声,“云朵出马!”
“马到功成!”两个女孩击掌齐呼。
“最后的最后,我帮你算一下命吧!”
江喵正了一下身形,变戏法似的从桌屉里掏出一副画了繁复图纹的扑克牌,与此同时,双眸微闭,显出高深莫测的表情,看得云朵直翻白眼。
“喵巫,你又来了!”
“快!抽一张牌。”江喵催促,“我感觉这次你能有好事发生,赶紧算一算确认一下!”
云朵大声拒绝,“哎,你帮我算出来不好的事都挺准,好事从来就没准过!不算!我命由我不由天!”
“这次肯定是好事,我有感觉!”江喵拿出了江湖术士的缠功。
“还是不知道得好——未知是驱动人类拼搏的动力!”云朵语气深沉。
江喵也严肃起来,“愿未知与你同在!
这是她俩一起追过的一部星际探险虚拟剧里的著名台词。~嗖-搜\晓¢税.枉* ,埂¨欣`醉*筷*
“真的不想知道?”江喵不死心地做最后努力。
“不想!”云朵坚决摇头,“想那么多干嘛!干就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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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前,杨波还在波斯顿某心理治疗部任职,国内的四维脑科学研究中心找到他,希望聘他担任脑波应用实验室的主任,恰好杨波也有意回国发展,双方一拍即合。
在四维脑科中心,杨波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针对引发病患症状的脑电波进行干预刺激,以达到治疗精神类疑难杂症的目的。
经过两年理论结合实践的努力,成果斐然,目前中心在这方面已成为国内顶尖的研发机构。
而杨波本人最感兴趣的还是脑波成像技术,也是他读博期间最入迷的课题之一。
四维脑科中心为了奖励杨波的贡献,也为了能留住他这个人才,半年前特地斥巨资为他购置了相关的研究设备,供他在完成主业之余继续钻研。
不过实验室的日常工作繁忙而杂乱,还有各种开不完的研讨会,哪样都少不了杨波参与,能留给他自由支配的时间并不多,等他终于从主业中解脱出来,可以干点儿自己想干的事时,往往已是深夜。`我^得!书!城* ′已?发,布\蕞~辛`彰`结,
中心为他在实验室边上置备了一间舒适的套房可供休憩,如果忙到太晚,杨波会干脆在中心过夜。
这种时候,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的单身身份,反正无论他工作到深夜几点,都没人会牵挂他,催他回家。
杨波当然希望,能有个认陪自己一起加班钻研,比如米歇尔。
他最初向米歇尔提出加班要求时,米歇尔非常诧异,“博士,根据我和中心订立的合约,除非遇到紧急事件,否则我没有加班的义务。”
“呃,这是私人性质的研究,我想请你做我的志愿者,协助我完成一些实验。”
“我可以拒绝吗?”
“非强迫性质,如果你不愿意的话,当然可以……”
“我不愿意。”
杨波很尬,“你,咳,有男朋友了?”
“没有。”
杨波还没来得及窃喜,米歇尔就说:“博士,我很看重这份工作,但我也同样看重我的私人生活,我不想让工作挤占掉我休息娱乐的时间,如果您对我不满意,可以换掉我……”
杨波吓得赶紧摆手,“不不!我没这个意思!”
无论是现今严格到近乎变态的“劳动者保障权益法”,还是杨波本人的性格,都不允许他辞掉米歇尔。
碰了一鼻子灰的杨波没有完全死心,“有没有例外呢?比如,为了客户的事,你愿意留下加班吗?”
米歇尔神色柔和了些,点点头,“我会考虑。”
杨波感觉总算挽回了一点面子,不是因为米歇尔的妥协,而是他猜中了米歇尔可能会妥协的方向,这至少证明,他是一个出色的、能读懂人心的心理学博士。
今晚,充当杨波实验的志愿者是运动神经科资深研究员滕涛。滕涛对于将脑波成像引入临床的课题也很关注,不过他对此持的是怀疑态度。
“你怎么能保证你收集到的图像是真实可信的,而不是患者想象出来欺骗你的?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不想说出口的秘密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