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桑榆,也不失为一桩美事。
“宋先生,其实你只要把袁礼江的下落说出来,我也不会为难你。你不说,我们对你的怀疑就会加剧,这又何必。”
宋希文无奈地一摊手,“我不是早说清楚了!我送他到江边,他上了一条船,去了哪里他没说,我也没问。”
“船是谁安排的?”
“自然是那两名绑匪了。”
羽田冷笑,“他们两个都是学生,哪有宋先生经验丰富,我恐怕是宋先生指点了他们吧?”
“你非要赖我头上,我能怎么办?”
“嘴真硬。”羽田笑,“不过你既然进了我这地方,清不清白,自然能见分晓。”
他走到门口,又回身,“现在你怕不怕?”
宋希文道:“怕,怕得想死!”
两人再次爆发出大笑。
钱塞进去几天了,总不见动静,洛筝心焦。
祁静有一天来告诉她,“我天天去找欧老,欧老说再耐心等等,那里面有个叫羽田的很难说话,就是他死盯着宋先生不放。”
“那到底定没定他的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