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最为放心——对了,那两箱洋酒走的时候记得带去,英国货,藏了两年多,被我打听到,全要了来,请客送礼都用得上。”
两人客气一番,欧季礼掏出张单子,“这是下月要托你转运的货物,什么时候走还是老规矩,你来定,定好了通知老唐。”
冯少杉没点头,也不伸手去接。
欧季礼略略一怔,“莫非有什么问题?”
“少杉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欧季礼把单子搁下,神色郑重望着他,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欧老的事业应该不光在上海一地罢,可否想个法子将宋希文调至别处?”
欧季礼再度一愣,急问缘故。
冯少杉道:“说出来不怕欧老笑话,去年我太太与我闹离婚,宋先生从中’出力’不少,还在报纸上与我大打笔墨官司——我们冯家经营明善堂多年,从未出过如此大的风头,老母亲气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。今年因为张龛仪的事宋先生再度上报纸,又将我太太牵扯进去。我屡次劝他收敛,奈何宋先生我行我素,如今俨然是我太太寓所的座上宾......倘若欧老处在我这个位置,不知会作何感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