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带着她的味道碰我,脏。”
靳擎屿喉结微动,他刚洗过澡,身上只有沐浴露的淡香,他知道姜星杳是心里不痛快,故意刺他,但他的手还是没有再伸出来,他说:“没撤诉,杳杳,你不发话,我不会那么做。”
姜星杳瞳孔有轻微的晃动,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靳擎屿顺势贴了上来,搂着她的腰,又一次道:“杳杳,我说的重新开始的话,是诚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