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表示都没有,在这里卖酒不容易吧?今天姐姐给你开两瓶?”
姜星杳的声音和还是和以往一样,平淡的听不出起伏来,但姜灿灿却好像觉得,有一个巴掌火辣辣的扇在了她脸上。
姜星杳这意思,分明拿她和会所里的陪酒女比了。
嘴唇都有点颤抖,姜灿灿红着眼睛:“姐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做这种生意的,业绩应该挺重要吧?要不然也不会恬不知耻的缠着别人老公了。
我这个做姐姐的,既然碰上了,也不能不管不是?还不去拿酒?
怎么,姐姐照顾你的生意不高兴吗?还是姐姐的钱,不如别人老公的钱香?”
姜星杳一只手撑着腮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在桌面上。
她眼睁睁地看着姜灿灿柔弱的表情渐渐地变得狰狞。
本来已经僵硬到极致的嘴角现在忽然又有了知觉。
她讥讽地看着姜灿灿。
原来她这个费尽心思想给人做三的妹妹,也没有那么无懈可击。
她也会觉得丢脸。
“还不去拿酒吗?还是你姜灿灿只惦记有夫之妇的钱?”姜星杳问。
“姐姐,我没你想的那么脏,我挣的都是干净钱!”好像忍无可忍了,姜灿灿嘴唇颤抖着对着姜星杳吼了一句。
姜星杳道:“我也没说你的钱不干净不是?姜灿灿,你这是心虚了,自己想歪了?”
“姐姐!”姜灿灿叫了姜星杳一声,触及姜星杳戏谑的眸光,她又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姜星杳极有耐心地看着她。
看着她的眼睛逐渐地变红。
她忽然抬头,对着靳擎屿说:“哎呀,小情人哭了,靳总该不会要怪我吧?”
靳擎屿是跟着姜星杳进来的。
自从姜星杳说起讥讽姜灿灿的话时,他就在一边拧着眉,连面色都很是凝重。
此刻又听姜星杳阴阳怪气的话,他脸上闪过了不耐:“姜星杳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的目的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?妹妹替我照顾老公,我照顾妹妹的生意,这很公平,不是吗?
说起来我也不知道,这好端端的,人怎么就哭了呢?我这明明也是一片好心啊。”姜星杳说。
一片好心,就是姜灿灿最爱说的话。
不管做错了什么事,她都会拿着好心当幌子。
从小就是这样。
之前每次听姜灿灿说起的时候,姜星杳心里都会觉得无比讽刺。
而现在这句话从她自己口中说出来,看着姜灿灿和靳擎屿双双僵住的脸色,她忽然就觉得一阵舒畅。
原来姜灿灿总挂在嘴边的话,用在她自己身上的时候,她也会难受呀。
姜星杳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淡的,大有一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,靳擎屿硬是被她搞得呼吸不畅。
靳擎屿说:“姜星杳,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?”
“靳总这是不耐烦了?不是说要和我好好的?这样护着小情人,可不是要好好过日子的样子啊。”姜星杳说。
一句话,就堵上了靳擎屿的嘴。
姜星杳看到他表情变化不定,到最后,像是妥协了,他只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姜星杳嗤笑一声。
她忽然好奇,她面前的这个人,在姜灿灿的委屈之下,到底能装多久?
姜星杳说:“灿灿,既然做这份工作,就得有职业道德不是?我可在这儿等你有一会儿了,今天这酒你开不开?”
姜灿灿抿着唇,她朝着靳擎屿那里看了好几眼,看到对方好像没有帮忙的意思,这才深吸一口气,去柜台拿了几瓶酒过来。
把酒摆到姜星杳面前,姜灿灿就一脸屈辱地推到了一边。
姜星杳又看她:“这是做什么?你们卖酒不用推销的吗?
你拿来的这些酒都挺贵的吧,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,就想让人买单,姜灿灿,你当我是冤种吗?”
姜灿灿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。
刚才明明是姜星杳口口声声地说什么支持她的生意,现在又让她推销,真把她当陪酒女整?
姜灿灿深吸一口气,她试图提醒:“姐姐,你是不是忘了,刚才是你说要感谢我…”
“我怎么会忘呢?我确实是要感谢你啊,你看你在这里卖酒那么不容易,姐姐当顾客免费帮你练习练习推销技巧,你不能不领情吧?
我这不也是好心吗?毕竟像你姐夫这种愿意无偿给你买单的冤种也不多,我这也是怕你饿肚子提前帮你打算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