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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这么一闹,姜星杳回帝都的计画也暂时搁置了。
这半个月以来,靳擎屿倒是每天都会给姜星杳打电话发消息,姜星杳全都视而不见,一条也没回复过。
她和靳擎屿,除了离婚以外,本来就没什么可聊的。
但靳擎屿那里总是锲而不舍,每天至少有十条消息过来,多是问姜星杳在做什么。
姜星杳的最后一场商演结束那天,他还让人订了一束花送来,姜星杳没接,直接当场丢掉了。
也就是昨天,姜星杳听沉莹说,靳擎屿的伤好象好了,有人看到他去见了姜灿灿。
姜星杳心底只觉得一片讽刺,既然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见姜灿灿,既然那么爱,为什么在消息里只字不与自己提离婚的事?
这些信息姜星杳都没太放在心上,靳擎屿不提,那就等她回去了自己提。
这么想着,姜星杳直接眼不见为净,拉黑了靳擎屿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第二天一早,姜星杳就去了周家,周怀宴亲自来接的,一路上,大概是为了不让姜星杳紧张,他和姜星杳说了许多关于周恪元的事。
让姜星杳有点惊讶的是,在港城打下了周家半壁江山的周恪元,最开始竟然是帝都人。
车子一路在周家停下,姜星杳正要落车,一个女孩就花蝴蝶一样跑了过来,她嘴里叫着怀宴哥哥,在看到后座的姜星杳时,表情都僵在了脸上:“怀宴哥哥,她怎么在你车上,这不是周家的家宴吗?她为什么能来?”
女孩不是别人,正是那个在比赛上被姜星杳压了一头的杜薇。
一个骄纵任性的大小姐,现在瞪圆了一双眼睛,气愤地盯着姜星杳看,明显就是把姜星杳当成了假想敌。
姜星杳和她没太大的矛盾,正想解释两句,周怀宴就道:“姜小姐是我的客人,你没资格对她指手画脚。
还有既然知道这是周家的家宴,你在这里也不合适。
杜薇,识趣点就自己离开,别让我赶你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在,怀宴哥哥,我们的事你一点也不知情吗?我迟早是要嫁给你的,她一个外人都能在,我这个周家未来的女主人为什么不行?”杜薇质问。
周怀宴眉心微蹙:“那些只是你们杜家的臆想,我从来没有松口,杜薇,我耐心有限,以后你和你杜家,少拿这套说辞舞到我面前来。”
周怀宴抛下两句话,直接叫了人送客。
杜薇很快就被人拖了下去,她临走的时候,一双怨毒的眼睛还在姜星杳的身上扫过。
周怀宴则是撤掉了一身冷冽,他问姜星杳:“姜小姐,刚才没有吓到你吧?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?”
“您对杜小姐没有想法,快刀斩乱麻很正常,而且杜小姐她虽然以您未婚妻自居,其实也不了解您,由此可见,她口中的婚约确实是她一厢情愿。”姜星杳说。
她不仅不觉得周怀宴不近人情,甚至很欣赏周怀宴这样的做法,不象那个靳擎屿…
周怀宴似是对她的话起了兴趣,他调侃:“姜小姐和我,也就只有三面之缘,听你的意思,却好象比杜薇还了解我?”
姜星杳摇头:“我也不了解您,可我至少知道,喜欢穿白裙子女孩的人,并不是您。”
而那天钢琴比赛上,杜薇这个号称和周怀宴有婚约的人,也和别人一样,穿了千篇一律的白裙。
周怀宴轻笑:“看来姜小姐还真是敏锐,好了,时候不早了,叔叔还等着呢,我们进去吧。”
周家的家宴,就真的只是一场家宴,除了周怀宴和周恪元以外,还有一些周家的旁支。
这些旁支在周怀宴面前,各个谨小慎微,甚至连一个敢随口插话的都没有,仅凭这些,就可以窥得周怀宴在周家的威望。
听周怀宴说,周恪元这两天精神不太好,一直等在周家用了午饭之后,周怀宴才单独带着姜星杳去楼上见了周恪元。
男人靠在床上,没有一点架子,眉目也很温和,听到动静,他的目光朝着门口望过来,姜星杳正想打个招呼,周恪元忽然激动起来,直接下了床,朝着姜星杳走了过来:“心心,你是心心,不对,心心没有你这么年轻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