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专门为对方种植鸦片,以及从事贩卖烟土的生意。
在邛崃,他是坐地户,也是唯一能和刘文华平起平坐的角色。
“嬢嬢,到底囊个回事嘛。刘老爷好端端的看个戏,啷个闹出这种事情吆?晓不晓得是哪路人干的嘛。这是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吆!”
彭天禄一双小眼睛乱转,刚进门就大声嚷嚷,这话他是冲刘文华的母亲说的。
这个家,刘文华不在的时候,当然是老太太做主。
这老东西脸色铁青,见彭天禄进来,厉声呵斥那些哭哭啼啼的儿媳们:“都给我闭嘴,不够丢人现眼的,都滚回后面去!
老钱,去把那个狐狸精给我带进来,让她把事情经过给彭舵爷讲一遍!”
老太太冲管家吩咐道,狐狸精自然说的是那个戏子,她现在心中怒意难消,加上担心儿子的安危,连那个女戏子都恨上了!
等管家出去,她看向彭天禄,眼神凌厉,展现的气场一点都不像古稀之年的老人。
“彭舵爷,都是袍哥人家,兄弟有难,没有拉稀摆带的道理,何苦,你别忘了,你是怎么有今天的!
我要你现在立刻封锁邛崃各个交通要道,一定不能让那伙人跑出邛崃,动手就不劳驾你了,等我换回我儿子,刘家自己会出手的!”
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极为果断,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,可见这个垂垂老矣的妇人,也是个狠人。
彭天禄有点不悦,这邛崃地界,他也算是个人物,现在却被人成下人一样,颐指气使。
但他不愿轻易得罪眼前这个老太婆,免得对方去刘师长那里哭诉,自己还要跟着吃瓜落。
顺着对方的意思办呗,至于能不能抓到人,把刘文华找回来,他可不关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