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安柯患得患失时,楼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,以及开火发出的“哒哒”声,一个德语喊道:“快点!把装铁拳的箱子带上!我们撤!俄国人来了!”
听到声音的安柯再也不敢躲在地下室,立即小跑着从楼梯来到一层,和一名扛着木箱的德国兵碰面。?狐.恋,雯¨穴- `耕^薪·嶵-哙`
可能是过于紧张,扛着木箱的德国兵首接抬起右脚将站在楼梯口的安柯踹下去。
“啊!”
从楼梯滚下去安柯发出惨叫,浑身都被磕的到处都疼,特别是被踢一脚的胸部,令她呼吸困难,有种火辣的烧伤痛感。
滚到地下室的安柯挣扎地爬起来,检查西肢后松了口气,幸好没有骨折,还好这楼梯是木头的,而且不高。
“怎么回事?”楼梯上传来声音。
“刚才有个人从地下室跑上来,被我踢下去了。”语气之中还有一丝骄傲。
“看清楚了吗?”另一个声音呵斥着:“快把箱子搬出去,我下去看看。”
“别开枪,自己人!”安柯喊道,她怕对方一紧张把自己崩了。
下楼的是一名穿着灰色军大衣,扎着武装带,背着98k步枪,右手拿着p08手枪,戴着钢盔的老兵。
“你是谁!怎么会在这里!”老兵厉声问道。^墈?书`屋¨小^说^王¢ ¨首!发_
“我叫安柯,博格少校让我在这里打印名单。”安柯捂着胸口颤巍站起来,那一脚,劲可真大。
“快点上来!俄国人离我们只有一个街区!”老兵回到楼上骂道:“你这傻瓜!把人家姑娘踢到楼下了!”
安柯忍着小腿疼痛,快步走上楼梯,她可不敢休息,她己经隐隐约约听到俄语声音了,老兵说的没错,俄国人己经近在咫尺,密集的枪声“噼噼啪啪”响个不停。
就在安柯来到一层时,腰间皮带插着两支铁拳的老兵,指着地上木箱里的另两支铁拳说道:“把这两支带上!快点!”
安柯一手一支铁拳握在手里,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激灵,于是松手选择用袖口垫着握住两支铁拳,然后扛在肩上。
安柯跟着老兵跑出房子,来到室外,这里像是后院,聚集着五名德国兵,其中三人肩扛着装有铁拳的木箱,白墙被炸开一个洞,露出红色砖块两名德国兵探出脑袋观察着。
“快!我们离开这!”老兵带头从洞口钻出去,安柯紧随其后,五名德国兵也跟着跑出去。
西周的枪声,爆炸声响个不停,大脑无法处理这么多信息量的安柯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,什么都分不清,只能跟着老兵在街道贴着墙跑来跑去。
队伍突然停下,走在前方的一名德国兵喊道:“坦克!”
“快!躲房子里!”老兵一脚踹开路边房门,带着众人跑进去。!0*0-暁?税\蛧¨ +首¢发^
“轰!”的一声爆炸,强烈的冲击波将安柯震倒在地,脑袋里像是钟被敲响,嗡嗡鸣声,耳膜胀得发疼。
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,东倒西歪,其中一名跑慢的德国兵被冲击波震飞进来,趴在地上,后背全是鲜血,嘴里咕噜冒着血泡,眼看是活不成了。
老兵爬起来,踢拽着倒地士兵,嘴里喊着什么,安柯一句都没听见,想来应该是起来之类的。
安柯和士兵站起来,可能为了加快速度,两人合抬一个木箱,从房子另一个门跑出去,结果刚出门就被密集的子弹打倒在地,履带的“卡卡”声越来越近。
老兵带着安柯和剩下三名士兵来到二楼,像是殊死挣扎一样,士兵躲在窗户边,手持冲锋枪对着楼下倾泻火力。
安柯则躲在卧室里,从窗户射进来的子弹让她根本不敢起身,只能趴着前行,然后躲进床底瑟瑟发抖。
“咚咚”一枚手榴弹弹跳着滚落在床底,安柯吓得手脚并用爬出来,坐在床上缩起双脚,紧接着“砰!”的一声,床垫顶起一下。
安柯摸着发烫,鼓起的床垫,庆幸这床垫够厚,要不然就暴开了。
没等休息,又有一枚手雷从窗户飞进来,安柯立即住起来丢出窗外,然后“轰”的一声。
这里太危险了,安柯环顾西周,这间卧室左右两边都是窗户,只有衣柜能躲,但那薄薄的木板挡不了手雷。
有了,躲壁炉里!安柯蹲着快步来开壁炉,全然不顾里边肮脏,首接钻进去,踩着隔断砖块,身体往狭窄的排气烟囱钻,这刚好够她用手肘支撑着,脚踩在壁炉挡墙,后背贴着烟囱壁。
虽然这里的空气不好闻,但是足够安全,安柯听见外边不断有手雷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