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火车站二三十米的坡地,半地下室结构,盖着伪装网的掩体里,七名年纪在13-17岁,背着步枪和冲锋枪,穿着各式制服的小孩哥围绕着跪在地上,弯腰低头的安柯。`我^得!书!城* ′已?发,布\蕞~辛`彰`结,
“班长!这表子竟敢烧元首的著作!”大男孩用脚踩着安柯后背,翻开书籍展示被撕毁的页数。
“班长,你看,这些还没烧完,是我从火炉里抢救出来的。”一旁背着皮箱的小男孩将手里己经晒黑淋湿的纸张展现在众人面前。
小男孩继续补充说道:“我和克劳斯认为,这女人身份可疑,还带着一个皮箱,很可能是俄国人的间谍。”说着将皮箱放在地上。
“太恶心了!”
“这个贱人!一定是叛国贼!”
“她是俄国人派来的奸细。”
“吊死她!”
“吊死太便宜,应该烧死她!”
“扒光她的衣服,赶在雪地上冻死!
“……”
听着周围小孩哥越来越狠毒的手段,跪趴在地上的安柯吓得瑟瑟发抖,上辈子她在工厂任劳任怨地实习,见过这种年纪的小孩哥进厂偷东西,还把保安暴打了一顿。~咸·鱼^墈*书?蛧~ ·嶵_欣^漳^踕,埂`新?快,
“等会我该怎么解释?说自己不识字?”安柯万分后悔,自己真蠢,这么多本书不烧,偏偏把《我的奋斗》烧了,而且只烧了几页。
“安静。”
说话的是人群里,唯一坐在木箱上穿着身偏旧的灰色军大衣,扎着武装带打扮利索,梳着淡金色大背头,看起来很年轻,却装作一副大人模样的少年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,把证件给我。”少年声音故作低沉。
“贱人!我们班长问你话!”大男孩见安柯没反应,于是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拽:“老实回答!”
“疼,轻点……”安柯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,发根一阵刺痛,求饶道:“我什么都会说的……”
“我叫安柯,在路上遇到空袭,火车翻了,我逃到这里……”安柯回答道:“证件来不及带,都丢在火车上了。”
“你坐的火车是什么班次?”班长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安柯见对方扬起右手要扇她的模样,立即求饶: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是中途上车的……”
“你坐的火车是什么型号?”班长问道。.求′书+帮, ~追′嶵,鑫~璋-结.
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…”安柯哪知道火车是什么型号。
“问你个简单的,我们国歌叫什么,怎么唱?”班长问道:“这个你不能忘记吧?”
“我……知道……”安柯此时脑袋有些麻了,努力回想德国国歌旋律,然后慢慢哼唱:“嗯哼……”
“我要的是歌词!大胆唱出来。”班长脸色不满道:“你该不会连歌词都不知道吧?”
“我……”安柯脑袋快炸了,自己没根本不知道啊。
“再问你个简单的,我们元首的诞辰是几号?元首是哪一年执政?”班长见安柯吞吞吐吐,于是厉声呵斥道:“快点回答我!难道你真的是间谍?”
“对不起!”安柯举起双手捂着脸,用带有哭腔的声音道:“呜呜……我没进过学校……”
“你这个借口很蹩脚!”班长站起身,一脚踢在安柯胸口将其踩在地上,说道:“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,你不会老实交代!”说完用穿着皮靴的脚后跟压在安柯右手指上碾磨。
“好痛!求您了,我真的不是间谍!”安柯吃痛地想要反抗,却被周围一名少年踩住另一只手,另外两人上前一屁股坐在她双腿上,还被其中一人狠狠掐了大腿内侧一把。
“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老实交代你叫什么名字,哪里人,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!”班长抬起右脚鞋底,露出满是锈迹的鞋钉,在安柯眼前晃了晃:“看见了吗?你也不想看到白嫩的手指被扎穿吧?到时候感染,说不定要切掉。”
“呜呜……我老实交代……”被压在地上的安柯嫌弃自己怎么如此废物,被成年人欺负就算,现在连一群小孩也能欺负她。
“我是安柯·斯米茨,是库尔霍夫副营长……”安柯述说着,她是库尔霍夫副营长,根据命令押送囚犯去施腾格尔堡,路上遭遇苏军袭击,然后来到这里。”
班长听完安柯故事,笑着说道:“哈哈,你这个故事谎言太多,请狡辩,你不识字,是怎么成为副营长?还有你身为副营长,为什么敢烧毁元首著作?”
“我……”安柯这下感觉到什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