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马奎粗鄙,不懂女人心,嫁给他也是因为马奎的权势,她和洪秘书偷情大概也是因为洪秘书文质彬彬,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。
记得她和几个太太打麻将的时候说了一句:“越是有学问的人越会摆弄那事!”
操,这个贱货,来天津前不知道给马奎戴过多少绿帽子了!
而且站长太太很不喜欢她,难免会在站长面前吹耳边风,站长自己也会下意识里讨厌马奎。
站长太太很喜欢同样是乡下来的翠萍,翠萍也借此帮了余则成许多忙,包括陆桥山的太太也是个人精,平日不显山不露水,但关键的时候知道去找余则成求救,说明她是拎的清的,最终陆桥山全身而退她功不可没。
妻贤夫祸少,摊上这个老婆,还真够让人头疼的。
陈青拿起电话,给家里拨了过去。
“喂,侬哪位?”电话里响起马太太娇滴滴的上海话。
“我是马奎,我跟你说,余则成的老婆今天要来,你去街上买点女人用的东西,下午给他家送过去,算是咱们的一点心意,我警告你,他老婆是乡下人,你见了她,热情一点,真诚一点,别拿出你那上海人的优越感,咱们是感谢人家,不是让你去显摆的。”
陈青挂了电话,这时候一位行动队的手下走了进来。
“队长,你让我查的余则成在重庆的事,他在重庆确实和那个叫左蓝的谈过恋爱。”
那人把事情讲了一遍。
陈青点点头:“行了,我知道了,忙你的去吧,这事谁也别说。”
这人刚走没多久,一个人又鬼鬼祟祟走了进来。
是住在余则成楼下的会计周亚夫,记得是马奎让他监视余则成,不过这个废物除了听余则成摇床什么都没打听到。
周亚夫带着几分讨好,掏出了监视余则成记录的笔记本放在桌子上。
“马队长,这是监视余则成这几天的记录。”
陈青拿过来看了一遍,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破事。
“行了,周会计,对余则成的监视可以停止了,我再给你找一处房子,你赶紧搬出去。”
周亚夫一愣,赶忙问:“马队长,为什么要停了?”
他监视余则成可以每个月从马奎这里领到一笔“活动经费”,让他突然停了他自然不乐意。
陈青骂道:“蠢货,你早被发现了,再不搬走脑袋就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