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审讯人员,坐在审讯室喝着小酒,吃着秋林红肠,喝着格瓦斯,抽着烟。*零^点-墈+书· !哽?歆·罪\全~
电椅上的刘魁己经昏昏欲睡,他己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。
一个审讯人员站起身,合上了电闸。
电流瞬间如毒蛇般缠住刘魁的身躯,他猛然从半梦半醒中惊醒,西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。
青筋在苍白的脖颈上暴起,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,后背死死抵着电椅,仿佛要将金属椅背生生撞出个窟窿。
“还嘴硬?”审讯人员往烟灰缸里碾灭烟头,抓起红肠又咬下一大口,油渍顺着嘴角滑落,“你踏马的抢了关大帅,弄了那么多烟土棉布,钱都藏到哪里了?”
“少废话,先给他上一套大记忆恢复术,让他清醒清醒。”
肉块咀嚼的声响混着格瓦斯气泡破裂的“滋滋”声,在充斥着电流嗡鸣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。
刘魁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焦糊味从他袖口升腾而起。
“我交代!”他用尽全身力气啐出血沫,“你们说什么我都认,物资都是我卖的,钱都分了,求求你们让我睡一会儿吧。”
另一名审讯人员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吩咐道:“加大电流。′s·a~n,s+a^n_y+q/.-c*o*m+”
电流强度骤然提升,刘魁的瞳孔猛地收缩,身体弓成诡异的弧度,喉间呜咽渐渐变成凄厉惨叫。
电闸拉下,刘魁低垂着脑袋,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。
审讯人员端着盛满格瓦斯的酒杯一饮而尽:“谁她妈让你交代这个了,你老实交代是如何杀死金小宇的,还有你那些同党藏在哪里。”
“我不是红党,我是冤枉的,求求你,我要见高科长。”
两个审讯人员懒得理他,继续坐在那里喝酒吃菜抽烟,打发着漫漫长夜。
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,刘魁再次昏昏欲睡。
审讯人员打了个哈欠,准备去拉电闸。
“玩点新鲜的!”另一个审讯人员拉住他,拿了个炮仗放在刘魁头上,用烟头点燃了炮捻子。
炮捻子“嗤嗤”燃烧的声响在死寂的审讯室里格外清晰。
“嘭!”
巨响震得屋顶的灯泡剧烈摇晃,刺鼻的硝烟瞬间弥漫整个房间。
刘魁的头发被炸得焦黑蜷曲,脸上布满细碎的灼伤。
他瘫在电椅上剧烈抽搐,鼻腔里不断涌出带血的泡沫,喉间发出濒死的嗬嗬声。
“哈哈哈哈!”两个审讯人员笑成一团,像是两只戏弄老鼠的猫,漫漫长夜,折磨犯人也是他们打发无聊时间的手段。/鸿\特~小\说^王′ ~首,发_
“妈的,下手太重了。”点炮仗的审讯员皱着眉挥散烟雾,顺手又给自己倒了杯格瓦斯。
“这小子再昏过去,上头又要骂咱们办事不利。”他踹了踹电椅的支架,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突兀。
另一个审讯员把啃得只剩骨头的红肠丢进盘子,掏出怀表瞥了眼:“还有三个小时才能下班。”
他夹着香烟凑近刘魁,看着对方肿胀变形的脸冷笑,“等你见着他,怕是连亲妈都认不出你了。”
烟头突然狠狠按在刘魁手腕的旧伤疤上,焦糊味与血腥味交织,让空气变得更加令人作呕。
刘魁在剧痛中挣扎着抬起头,左眼己经肿得睁不开。
“渴……渴死了,给点水喝吧,我低血糖,快撑不住了!”刘魁有气无力地哀求道。
“哎呦,巧了嘛这不是,我糖尿病,今天算是便宜你了。”
审讯人员拿起一个空杯子,当着刘魁的面尿了一杯,抖了两下,另一个人捏着刘魁的嘴给他硬灌了下去。
刘魁被呛的连连咳嗽,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:“陈景瑜,你踏马王八蛋!”
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拂晓,熹微的晨光为城市镀上一层薄纱。
大楼的天台之上,陈景瑜与任长春接头。
凛冽的晨风呼啸而过,卷起两人衣角,也吹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息。
任长春狠狠将烟头掐灭在生锈的栏杆上,声音带着几分焦虑:“高彬己经盯上我了,再不走,小命难保,我看还是撤吧!”
陈景瑜双手插兜,凝视着远方逐渐染红天际的朝霞,良久,他幽幽开口:“你可曾听闻无间地狱?”
任长春一愣,满脸疑惑地挠挠头:“当然看过,梁朝伟和刘德华主演的那部电影嘛,梁朝伟演的超棒!不过,你突然提这个干嘛?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