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她站在门前一动不动,范岑岑忍不住问:“席莱,你在想什么?”
席莱淡道:“在想问题的答案。-秒/章′节^小~说-网? ,无`错*内+容_”
范岑岑沉吟几秒,说道:“干想怎么能想出来答案呢,既然让我们根据对应场景答题,那就说明这里的人和物对我们答题一定是有帮助的,咱们去问问吧。”
席莱应了声好。
她们沿着房屋之间的小路一首往里走。
席莱没打算收起答卷,答卷有些阻碍她看路的视线,她便把答卷稍稍向右侧挪了挪。
“这隐藏附加题是什么?竟然还需要我们自主探索。”范岑岑视线向下,也在看答卷。
“一般都是比较难的题目。”席莱道。
“可附加题不计入总分,也没说加分,这题岂不是很没用?”范岑岑纳闷地撇了下嘴。
“那就先不要管他了,把原有的题目做好。”席莱轻淡道,“总分一百分,八十分算及格,可就算拿到及格也不能松懈,我们还必须要尽快提交答卷。”
“席莱,你这么一说,我都有点紧张了。”范岑岑深吸一口气,手心仍然止不住冒汗。
“不用紧张,这些题看上去比较简单。”席莱道,“拿到及格应该不难。”
范岑岑脸颊肌肉抽搐,她望着答卷上的题,毫无解题头绪。
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比较简单的?
度朔村的背面有一条顺着山势绵延向下的溪流,流水潺潺,清澈见底。
此时太阳正好,有妇人在河边洗衣裳,还有孩童光着脚淌水玩耍。
范岑岑找上其中一个妇人,开口问道:“你好,我想问一问,村里门上的门神全都刻得栩栩如生,您知道是谁刻的吗?”
妇人摇摇头,神色如常道:“我不知道,我嫁过来之前就己经有这些东西了。¨b/x/k\a~n.s`h*u_.¨c.o\www. ”
她用指了指别的妇人,“你可以问问她们,她们兴许知道。”
范岑岑看向其余的妇人,还没张嘴,就看见她们摇摇头。
席莱接着问道:“村里有没有一个疯癫的女人?”
妇人捶打衣裳的手停住。
不单单是她,连带着附近的几个妇人全部都停下了。
前几个来的生徒都是在问和门神有关的问题,怎么突然来了个问疯婆子的……
“不知道,我没见过村里有什么疯癫的女人。”妇人说完便继续洗衣裳。
有耳尖的孩童听到了席莱的话,揪着裤腿跑过来。
“我知道你说的是谁!她不叫疯癫的女人,她叫疯婆子!傻婆子!”
几个孩童手拉手,在水里蹦蹦跳跳唱道,“疯婆子!傻婆子!嘴里装了个哑管子!疯婆子!傻婆子,脸上长了个臭虫子!”
妇人们连忙冲上前,抓住了自家孩子,劈头盖脸便是骂。
“兔崽子!胡说什么呢!”
“说过多少遍了!不准再唱!”
孩子屁股上挨了巴掌,一个个全噤声了。
席莱盯着一个看上去最调皮的小孩儿,问道:“你知不知道那疯婆子现在在哪里?”
话音未落,被妇人厉声打断。
“孩子什么都不知道,别问了!”
那妇人提溜着孩子的胳膊,走上了岸,怒道,“我瞧你们是长安城来的生徒,才对你们客客气气的,但你们要是总问些有的没的,就赶紧离开!”
另一名妇人说:“就是,这半晌也不知多少人来问过我们了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二人吃了瘪,悻悻然离开河边,没走几步,便迎面遇上了题闻戈,三人打了个照面,擦肩而过。·完\本*神^站\ ,免′费~阅,读′
过了一会儿,她们听到身后响起题闻戈的声音。
“请问,村里有没有个疯婆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,便被妇人斥呵住:“走开!别问我们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妇人的冷呛让题闻戈有些懵。
席莱回头看了一眼题闻戈。
他的思路和她差不多,都是先从疯婆子入手。
两个小时很快到了。
席莱和范岑岑回到了集合点,己经有不少人回来了。
时间己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,吴驰竟还趴在地上,时不时动弹几下,嘴里有气无力地叫唤几声。
“药……给我药……”
“他不会一首这样到考试结束吧……”有人道。
“咱们自身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