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林悦低声道:“通知后勤处,把我的呢子军大衣和将官帽送到作战室。”
当夜11:40,作战室内灯火通明。军需官老赵正给一个穿着杨刚军装的假人调整坐姿,假人脖颈处露出稻草。
“不行,太明显。”刀锋摇头,从墙上取下杨刚的防弹背心套在假人身上,又在脖子的位置缠了一条围巾。
杨刚命令道:“刀锋,立刻执行紧急二号预案,孙六!带人潜伏在指挥部周围的制高点。”
与此同时,郑州城外五里的树林中,几十个黑影无声集结。为首之人摘下夜视镜,露出左脸一道狰狞伤疤。他用日语低声道:“据内线可靠情报,目标没有离开指挥室,凌晨12:30统一行动,现在对表,只许成功,不许失败。”
月光下,几十个黑影如同鬼魅般散开,迅速消失在夜色中...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,一个人影静悄悄地趴在树旁的草丛里,身上的伪装服与环境融为一体。
凌晨12点15分,指挥室内烛光摇曳,身穿将官服的草人静静地伏在案上,指挥室内静谧无声。
另一边,神风指挥官打了一个手势,身旁的几名副手立刻围了上来,在漆黑的夜晚轻轻摊开了一份手绘地图,战术手电照在图纸上划着的几处负责执勤的岗哨具体分布图。
副队长低声道:“内线说支那人两天前调整了布防,但指挥室位置未变。”松本残风手指在地图上快速划过命令道:“执行B方案,第一分队从西侧排水沟潜入,解决岗哨和机枪阵地;第二分队负责切断电话线,绕后包抄。剩下的和我从正门突入,三分钟内完成斩首。”
“嗨!”几名分队长低声应命,带着脸上涂满伪装油彩的特战队员开始分头行动。
松本残风收起地图,拔出百式冲锋枪:“记住,杨刚必须确认死亡。若遇抵抗...”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,“不留活口。”
凌晨12:30分,指挥部西侧围墙,负责执勤的哨兵正倚着沙袋打盹,突然寒光闪过——噗噗,两声轻响,哨兵尸体被扶着缓缓倒地。
三个黑影翻过围墙,领头的鬼子比划战术手语:“发现机枪阵地,3人,11点钟方向。”黑影悄悄摸了过去。
指挥部通讯室,值班通讯兵刚拿起电话,突然瞳孔放大——电话线不知何时己被切断。他刚要起身示警,咽喉己被淬毒的哨箭刺穿!
一路顺利摸到指挥室门口。松本残风抬手示意,五名特战队员同时踹开大门,一个战术翻滚冲了进去。
嗒嗒嗒——五把冲锋枪的火舌瞬间将办公桌后的“杨刚”撕碎。棉絮纷飞中,松本突然脸色剧变:“八嘎!替身!”
轰!预先埋设在门框处的延时炸药包轰然引爆,气浪将三名队员掀飞。
几乎同时,指挥部屋顶突然亮起三盏探照灯,刀锋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夜空:“小鬼子,等你多时了!”
埋伏在外围的突击队员立即开火,六处暗堡同时开火,每处两挺捷克式形成60度交叉火力!火力网将庭院变成死亡牢笼。反应不及的鬼子瞬间被打成了马蜂窝!
松本的左臂被子弹撕开一道血口,他踉跄着躲到围墙后,突然发现——所有退路都己被火力封锁了!
松本残风背靠围墙,右手紧握冲锋枪,他左臂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,在青砖地面上汇成一滩暗红。探照灯的强光扫过庭院,将他的身影压缩成颤抖的一团。
杨刚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,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,“你们的人己经全部玉碎了。”
松本猛地抬头,看见西侧围墙上的十几个黑影接连栽落——那是他派去西侧解决机枪阵地的第一分队。其中一具尸体被挂在墙头,身体被子弹打得像破布般摇晃,尸体腰间露出半截德国制怀表。那是他们的内线情报员!
松本残风盯着墙头的尸体突然狂笑道:“帝国赏赐的金表...居然戴在这种废物手上!”
刀锋瞳孔一缩——那分明是王参谋从不离身的“战利品”!
松本愤怒的从战术背心里摸出最后两枚九七式手雷。就在他准备拉弦的瞬间,一发7.92mm子弹精准击中他的右手腕,手雷当啷落地。
松本残风瘫坐在血泊中,右腕的伤口汩汩冒着鲜血。他仰头望向狙击子弹飞来的方向。钟楼顶端,孙六的枪管始终指向松本。
观察员轻声道:“目标丧失行动力,继续监视。”孙六的食指仍贴着扳机:“等刀锋确认无诈。”
“支那狙击手!”松本艰难地用左手去够腰间的手枪,第二发子弹己经精准地打穿了他的左肩胛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