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钱呢?
哎,愁啊,赵永洋为了筹钱己经疼得几次告假,说自己为了公事己经累得心脏漏血,无以为继。得亏自己好说歹说拼死拦下,这才勉强留任,但自己暂时也就没面目再去张口要钱了,该怎么办啊!?
“老六啊,这次吃了个大败仗,良子要练兵、其它好多地方都要花钱,我这愁啊,己经几宿都睡不着觉了……”
“老爷,我这还有些首饰、地契,又加上这些年的贴身,我算了算大概能凑个30万,要不你给良子拿去先用着?”
“嘿,老六你这不是在骂我呢嘛,我薛天龙是个男人,就是再难,也不能从你这樽佛的身上刮金粉啊……”
“好了老爷,我听说二丫头可是私下掏了100万给六子,人良子好歹也喊我一声六妈妈,那你说我这个当妈的不该拿些出来给他支棱着啊?”
“嘿,要不说还得是你老六是咱肚子里的蛔虫~得,等爷手上松快了,立马就给你起一幢新楼~”
此时离薛天龙不到200米处的三进院的屋内,薛良刚和老婆为爱鼓掌完毕,俞二姐的头贴着老公的胸口,手一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薛良那骁猛的身子。
“元戎,你这去西原练兵的法子,是谁教你的呀?”
薛良自忖总不能我如实相告我是穿越来的吧?当下也摆弄起了媳妇的秀发,进而轻轻喃道。
“怎么,莫不是你觉得这法子有不妥?”
俞二姐轻轻摇了摇头,看得出来她也为这事深思熟虑过。
“我倒是觉得这个法子相当精妙,松辽离盛宁城不近不远,一旦20万兵马练好,必定会成大夏的腰胆,到那时那些霓虹人恐怕也不敢像现在这么嚣张了”
“实不相瞒这法子是我自己想的,也不是灵机一动,考虑了好几年。趁着这次大败亏输,也是时候该换换血、松松筋骨了”
俞二姐一脸崇拜地望着薛良,看来当初还真是没嫁错人,薛良在经历过大战的历练以后确实要显得更加成熟。
“孟梅,之前拿了你一百万元,明儿我给你写个借据,一年后我连本付息还回来”
俞二姐闻言凤眉微蹙,一百万元虽多,但对继承了父亲俞添斗三分之一资产的她而言,并不算什么,反倒是老公竟如此客气,倒令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。
“元戎,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,夫妻本是一体,你这一个借字,倒显得生分了许多……”
“对了媳妇,你出阁之前也在家中帮衬生意,是也不是?”
“确有帮爹爹打理几处钱庄的事情,但其余都是大姐和二哥在经手,元戎这么问是有何缘故?”
“你刚才不是问我这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么?实不相瞒,根子就在老泰山这~”
“我父亲?元戎,我父亲都过世三年了啊”
“之前老泰山在西边可曾种过植稻米?然后顺西原河往东贩到桓春、盛宁,甚至国外,你小时候怕是没少吃过你家招牌的大白米吧?”
“你这么一说还倒真有这么回事,但我父亲当年主要是在曹家甸(随口编的,关联吗?影射吗?)这种粮,西原那虽然也有地,但数目不多,可养不活你的大军啊”
“你这可小瞧了老泰山的眼光了,当年能和胡若岩齐名的南岩北斗岂是浪得虚名?我这次去那边,打得就是你家姑爷的旗号去开荒,老泰山那会在那荒地上都能开出几千顷的良田,我将来麾下得有二十万的子弟兵,照着老泰山的把式临摹,难道还养不活自个?”
俞二姐不由得心中暗赞,之前都说他薛元戎是浪荡子弟,今日听他一番话下来条理清晰又接地气,才知世人谬之大矣。
“孟梅,此次经历大败,我薛良誓将练出精兵强将一雪前耻。你就在家中好生修养,我每月都回府里看你,可好?”
俞二姐把头贴得薛良更紧了,哪家妻子愿意两地分居?
“就不许我时常来探你么?”
之后又是交作业的时间,薛良自此再无心理上的负担进而甘之如饴,甚至还可说是翘首以盼了。
该月末,会上决定的内容正式启动,薛良和高云河率各自本部人马,在盛宁城新募得兵员5万后,随后浩浩荡荡地开拔去到了西边的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