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令,我错了!我是真的错了,我愿意终生赡养两位弟兄的父母妻儿,等到他们都故去之后若我侥幸还在,愿青灯古佛了此余生,还望司令给我这个弥补的机会!”
李世斌头如捣蒜,不停地在薛良面前磕着,想以此勾起薛良恻隐之心。·优,品,小`说?徃· +哽·新_醉/全¨其要点在于人死不能复生,留他一条狗命还有弥补的价值等等。
“况汛捷还没到吗?”
薛良现在的心情很糟,他自认治军不似岳武穆那般水至清则无鱼,士卒擅取老百姓一束麻都要斩首示众。如果李世斌仅仅是对柳德米拉施暴,他现在提出的这个方案还可以勉强参考,毕竟罪不至死。
但现在事情己经严重到他是对自己的同胞手足和战友痛下杀手!而且其中之一的小笋不但是个孤儿没有父母,也尚未成婚,等于白来这世上一遭,所以人家死不瞑目啊!
无论如何,李世斌这货是死定了!然而现在需要补救的是第一,况汛捷知不知情?其次,要如何让况汛捷明白惯子如杀子的道理?
薛良作为空优的金头盔,无论是东方的《孙子兵法》还是西方的《战争论》都无比熟悉,特别是克劳塞维茨在书中所说:“战争是XX的延续”,一支军队哪怕武器再先进、战术再牛逼,但如果在根本立场上垮了,那迟早也一定会灰飞烟灭!
“司令,我出去看看他到哪了~”
侍从上校赵振国立马出了营帐,对着卫队旅的两名士兵问道:
“况营副距此还有多远?”
“报告赵长官,五分钟前又派了人再次去联络,预计况营副将在20分钟内抵达!”
“那我就在这等着,这个笨蛋这次的事情忒大了!”
薛良顺手往兜里一掏本想喝点这天清晨就灌好的六安瓜片,结果发现那银合金的瓦片水壶给柳德米拉顺走了,这下更是越想越气!
“司令,这是今早连带一起灌的,您润润~”
顾定之虽然年纪还小,但跟着薛良也走过了上万公里的路,连带着眼力方面也逐渐有了长进。~比?奇,中\雯?王. ′首?发.
薛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,但怒火己经有所收敛,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,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的完美无缺。
远处的马蹄声逐渐清晰了起来,是况汛捷和他的特战营赶回来了。原本他己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米海尔一处150MM重炮的临时营地并采集到了大量的现场数据,结果在转进别处时遇上了薛良卫队旅的骑兵,被告知须急速折返,因此马不停蹄地奔这来了。·看*书¨屋+小?说,王′ \首.发-
“赵哥,这大老远的就出来迎我啊~”
况汛捷热情洋溢地问候着赵振国,结果下马走进后才发现老赵今天有点不对劲,瞪着自己黑着个脸也不说话。
“咋啦赵哥?司令有事寻我?”
“你们挺牛啊,这次我帮不了你了,你自求多福吧……”
“不是咋了哥?我也不是惹祸精啊到底啥事啊?我这着急忙慌的赶回来……”
“你部下李世斌干的好事!你进去自己问他吧……”
满脑子几乎全是火炮、地形、开战等内容画面的况汛捷这才想起来当时好像是自己下的命令,让李世斌去押送那个露西亚女军官的……
卧槽,难不成出事了?
待他一进到帐内,发现李世斌对着薛良在不断地磕着头,天门上早就血污一片,只是薛良不为所动依然在若无其事地喝着茶。
“报告,特战先遣营上尉副营长况汛捷前来报到!”
薛良依然没有理会正举手敬礼的况汛捷,一旁的顾定之则在拼命地使着眼色无奈副营长他就是get不到……
“你这趟出来,都搞明白了些啥啊?”
足足过去了半小时,薛良才慢条斯理地开了金口,况汛捷浑身则早己被汗水浸湿,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“回司令,汛捷这次出来己经将露西亚人的150MM重炮和部署绘制成图,相信日后对我军而言必然会有所助益!”
“这个人是不是你的部下?我记得还在西原新营练兵的时候,你俩关系就好像挺不错的?”
卧槽,难不成真是这王八蛋出事了!?我该不会是成秦始皇的傻儿子——要给这货稀里胡涂地亥死了吧?
“报告司令,李世斌是我发小,和他是一个村的隔壁邻居……”
“你告诉我认识他多久了?”
“有二十几年了……”
“精确一下,二十几年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