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抬眸,清冷的眸子讥讽而又淡漠,她启唇,“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,感谢你如此体贴入微呢?”
傅砚辞皱眉,“阮流筝,你又在阴阳怪气什么。你以为要不是爷爷,我能多看你一眼?”
阮流筝不屑冷笑,她深吸一口气,实在是懒得再和傅砚辞周旋了。
良久,她启唇说,“彼此彼此!”
“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是自己离开还是我让人请你离开?”
阮流筝掏出手机,望着傅砚辞的眼神冰冷而又无情。
往日的深沉爱意是一丝一毫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