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明轻没有说话,而是抱着她往床边走去。
他应该给她安心,有时候,必要的事情,还是要做。
窗外艳阳高照,此时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。
风轻柔地吹过路边的香樟树,树叶沙沙作响。
一吻罢了,明轻轻柔地给南烟换了一条纯棉睡衣睡裤,以及袜子。
自从她生孩子以来,因为怕弄伤她,他吻她都是浅吻。
而刚才,他似以前那般灼热的深吻她,将她的力气都放干。
他惊讶于她的身材,刚生完时一百二十斤,不过一个多月,她的体重就下降到一百零五斤。
明轻抱着南烟,只觉得她还是轻飘飘的,一点重量都没有。
“这下信了吗?”
南烟才不理他,她从来都知道,他不会嫌弃她。
可是她还是问他,还是会无理取闹。
她不知道,为什么她总是一心情不好,就折磨欺负他。
“不理我,用完就丢,”明轻无奈一笑,委屈巴巴地说道:“阿因,我是你的抹布吗?”
南烟还是没有说话,而是拿起明轻的手,摊开他的手掌,兴致勃勃地数着他的指纹。
明轻不知道她在研究什么,好歹不再难过。
总之都是一些新奇玩意,和她一样新奇有趣,带着浓浓的吸引力。
一如既往,他满脸深情地凝视着她,眼里都是温柔。
望她,是从十二岁起,便是一看到她,就连眨眼也忘记,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不由自主地想看她。
因为她太有趣。
哪怕只是静静地坐着,也有趣得紧。
“明轻,”南烟边数边感叹:“你有八个斗形纹,两个箕形纹。”
明轻“嗯”了一声,带着丝丝缱倦,南烟想起外公说的话,接着说道:
“以前外公说过,他说,我有八个斗形纹,两个箕形纹,是个顶顶聪明,以后一定大有出息,会当官的哦。”
“嗯。”
他的“嗯”像是从喉腔里发出来的,每“嗯”一下,喉结就会滚动一下。
南烟望着望着,又为他失了神,她眼珠一转,故作玩笑:
“可是,你也是,我们一样,怎么你这么厉害,我还是没你聪明。”
“阿因,”
明轻凑近南烟的耳边,朝她吹气,遽然亲了一下她的耳垂。
南烟的身体微微一颤,呆愣愣地盯着他。
南烟确定,他在调戏她。
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不满和失落,急忙哄他:“我,挺满意的。”
“晚了,”明轻故作委屈,傲娇道:“我已经生气。”
南烟心想,这下玩脱了。
南烟伸手抱住他,一边在他脸上“拔火罐”似的“吧唧吧唧”吻他,一边说着“别生气嘛,我错了”。
明轻表面故作生气,实际上早已经不气,看她这么哄他,心里满是得意。
南烟见这样也哄不好,想起他刚才说话挑眉的样子,心生一计:
“你没让我满意,你都不碰我,是不是嫌弃我?”
要说南烟这倒打一耙的本事,那可谓是炉火纯青。
明轻无奈:“我不是不想碰你,只是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,”
“我怎么能那么禽兽,你是我的心肝宝贝,我怎么舍得伤害你的身体,”
“刚才我全部都看了一遍,你该看得出,我不可能嫌弃,我很喜欢你。”
她当然知道,他不会嫌弃她,刚才的他,简直是恨不得吃了她。
而他哪能生气,也舍不得生气,只是故作傲娇罢了。
明轻一拿出“杀手锏”,南烟就会立马熄火,乍然败下阵来:
“我没有怪你,我知道,你不是嫌弃我,只是关心我的身体,我总是无理取闹,让你头疼。”
明轻伸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,浅吻她的眉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