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时关上窗帘。
“明轻,”明轻停下亲吻,问“怎么了”,她软着声线说:“去沙发。”这张一米五的沙发,没有其他人坐过,只有他们。他们常常躺在这上面亲热。“好。”他知道,她肯定想到新的方法,但他也只能应她。他每天陪她从早找到晚,可她还是想着跑出去,不好好吃饭,也不睡觉,身子一天天虚弱下去。一个小时后,南烟起身进浴室洗了澡,穿上衣服。将银针收起来,顺手给沉睡的明轻盖上毯子。随后,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过了一会,明轻缓缓醒来,看到一旁的针包。心里明白,原来,想学针灸,就是为了对付我。他无奈一笑,光着身子找了许久,才找到她藏起来的内裤。望着那花花绿绿的内裤,他想起那个明媚有趣的南烟。自从和她在一起,他就失去内裤购买权,睡觉被她挤到床沿,每晚当她的垫子、毛毯、抱枕,…………可她的新奇有趣已经消失,她现在似个提线木偶,没有一丝灵魂。穿好衣服,又开始新一轮的寻找之旅。大街上,人烟稀少,因为高温已经到达40c。南烟却好像听不见周围人的讨论,也好像感受不到烈日炎炎。她眼睛空洞,披头散发地在大街上游走。她走累了,就会坐在树荫下望着来来往往的人。南烟看着一个年轻女人推着一个婴儿车,无意间露出了孩子的脸庞,她立马疯了似的扑上去。那女人看到南烟,瞬间眼睛里浮现惊恐,着急之下,她呼喊道:“救命啊,快帮帮我,这个疯女人要抢我的孩子……”路人看到这一幕,都纷纷上前帮忙,拉开了南烟。南烟一边挣扎,一边哭喊:“那是我的孩子,是她抢走我的孩子,我有证据,可以证明那是我的孩子,” “女孩胳膊处有一处月牙胎记,男孩左耳后有一颗痣,求你们放开我………”可没有听到她的话,他们都认为她是疯子。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带走,而她被死死拉着,怎么也挣不脱。她好绝望,可是没有人能帮她,连个听她说话的人都没有。直到女人消失在南烟眼前,几人才放开了她。南烟急忙循着女人消失的方向寻找,却寻不到一点踪迹。“无忧,无虑,是妈妈不好,我没有保护好你们,我错了,你们回来好不好,我什么都不要……”南烟瘫坐在滚烫的水泥地上,却不觉得烫。她望着一下那高悬的烈日,眼睛被晃得睁不开,伴随着片刻白茫茫。果然,太阳不可直视。明轻找到南烟时,她眼神呆滞地躺在地上,头发凌乱。身上的浅绿色宋制汉服完好,却脏乱不已,整个人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。严重的紫外线过敏,明轻急忙将她抱在怀里。她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狠狠抓着他的衣服。“明轻,”她满脸脏污,扯着哭音怒喊:“你怎么才来,我刚才看到了宝宝,我抢不过他们。”“阿因,对不起,”明轻轻柔地抱起她,柔声哄她:“是我来晚,要找宝宝,我和你一起,别一个人出来,好吗?”“嗯。”明轻心被撕裂,就如她满身的通红,红得滴血。明轻抱着她,快步往家而去。“那个人看起来好熟悉,她好漂亮,可惜是个疯子。”“是啊,你不知道吧,她是南烟啊。”“南烟,不会吧,那个盛世美人、推广大使,现在成了一个街头的疯婆子。”…………树荫下,两个乘凉的年轻女孩坐在路边商店的椅子上交谈着。她们的话入了南烟的耳朵,原来她已经是一个疯婆子。她突然想起那个在街头讲课的老师。原来,她们都在刻舟求剑。那个楚国人一辈子都找不回剑,南烟不想也找一辈子的剑。她想要爱她的少年,不想他陪自己痛苦。可是,她放不下。明轻一回到家,就立马给南烟梳洗收拾,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药。第一次,她的紫外线过敏如此严重。一直以来,他都很小心地呵护她,她已经很久没有过敏。望着她全身的红疹,他的心也变得凹凸不平,充满了疙疙瘩瘩。“阿因,”明轻便一边给她擦药,一边落泪,泪水滴在她红透的肌肤上,传来一阵阵温热。“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折磨自己,我带你去找宝宝,找遍全世界,也找。”明轻心如刀绞,听到有人欺负她,他简直想要将那些人千刀万剐。“明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