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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人,我想,她是不会做出那种只借不还的事情来的。”
众人:“.......”
“这位大娘,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?
你们都是京市人,也都是见过大场面的,肯定也和何奶奶一样,做不出那等诅咒后代的糊涂事吧?”
那尖嘴猴腮的大娘嘴角抽了抽。
她本来也想学着何奶奶给家里要点好处呢。
这么一看,她哪里还敢再张嘴?
全家死光光的诅咒,她可无法承担。
“哼,小气鬼,为富不仁!”
大娘提着凳子回家了,李大娘和王大娘朝沐小草竖起了大拇指。
估计有了今天这一出,附近的老油条们都不敢再来沐小草这边占便宜了。
她们肯定也很是想不通:有些人沾了别人一辈子的便宜,却不想栽在了一个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人身上。
不就是个开饭馆的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李大妈捂嘴笑了半天。
她以为这沐小草初来乍到是个受气包,没想到她竟看走眼了。
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让何奶奶吃瘪,逃也似的离开了四合院大门口,简直是太解气了。
不远处,瘦弱的韩辉站在街角看着这一幕。
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何奶奶没能讨到便宜。
看来这个姐姐,还有着一些能耐呢。
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所谓的家,摸摸身上的伤口靠坐在了墙边。
他妈妈还活着,可他两年前就没妈了。
妈妈给他的温暖已经和他渐行渐远,他再也摸不到了。
他爸成天无所事事,但酗酒的毛病却越来越厉害了。
他才十二岁,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大多都在上学,可他,已经辍学一年了。
自从妈妈离开一年后,他就没钱上学了。
可爸爸不但不管他,有时逮住他还往死里打,说他是拖油瓶,说他是,孽种。
他是孽种吗?
明明以前,他学习成绩很好的。
为了活着,他只能去街上打零工赚钱养活他和他的酒鬼爸。
可他年纪太小,许多地方都不要他。
从早上到现在,他还没吃过一口饭。
他好饿。
那边的姐姐长得很漂亮。
那个温柔和善的大婶儿,是她的妈妈吧?
她们,长得好像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