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上说不要,身子却比我还诚实。¢兰~兰*文*学\ ′首~发~”
赵平安声音低哑。
话音未落,他那只灼热的大手已经沿着李玉兰的腰际探了进去。
粗粝的掌纹擦过细嫩的肌肤,她身子一颤,红唇轻启,呼吸顿时乱了节奏。
李玉兰想侧身避开,却被赵平安一把按住了纤腰。
“别动,让为夫来好好教教你……什么叫香火旺盛。”
李玉兰呼吸越发急促,双颊烧得通红,纤指不自觉地勾上了赵平安的脖子,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,像是抗拒,更像是娇嗔。
“夫君……你好厉害!比起之前都厉害……”
她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撒娇的颤音。
赵平安却哪里还听得进去,立马便开始了战斗……
“夫君!干脆去叫我妹妹过来吧!我受不了了!”
李玉兰不断求饶......
隔天公鸡还没打鸣,赵平安便起床,精神抖擞地走进厨房准备早饭。
“相公且去院子打打拳,妾身很快就能做好饭菜。”
李玉兰紧跟着走进厨房。
按照惯例,当家的若亲自下厨,会被人背后议论,是传出去都要被说闲话的。
“不成。”赵平安断然拒绝。
媳妇是那种符合人们传统印象的好女人,识文断字、针线活样样会,是典型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模范妻子。·精\武/小~说^网~ !已`发`布\最?新`章!节¢
可再贤惠,依旧逃不开现实限制。
说到底是生产力不足,做出来的饭菜他吃不惯。
“相公,这是犯忌讳的,会惹祖宗们不高兴……”李玉兰急得快要动手去抢铲子。
赵平安却死活不松手,嘿嘿笑着说:“赵家祖宗又没干啥坏事,估摸早都投胎重新做人了。再说这地方是边境,屯垦来的人十有八九有过事,谁敢说我,我就削他。”
李玉兰怔了怔,仍不习惯这个不再喝花酒、不再打她的相公,会因为一句话护着她与人翻脸。
难道,妾身时来运转了……
她正走神间,赵平安已经烙好了肉饼,热了昨晚泡好的豆浆。
“吃饭了,开饭!”
赵平安拉着仍发呆的媳妇进了厅堂,“我老爹给暴躁老妈做了一辈子饭,厨艺之精我学了个皮毛,你多担待。”
“顺便说一句,他们本来打算丁克,结果某次给母猪治疗的时候受刺激,我就意外来了人世。因为是老来得子,没赶上学全本事,所以我这厨艺不咋地。”
他说得煞有介事,完全胡编乱造来掩饰自己厨艺不精。
李玉兰听得云里雾里,却没问,只因传统观念里女人该顺从丈夫。
“尝尝。”
赵平安把她按在椅子上,“昨晚弄得太激烈,今儿你体力不足,我还没问你想要啥礼物?”
李玉兰脸颊泛红,一听这话更是低下了头。\7^0\0′t?x,t/.`c/o?m′
“你要不说我就随便买了。”赵平安拿根大葱卷肉饼,低头递到她嘴边。
“妾身、妾身斗胆想要一套餐具。”李玉兰轻声道。
赵平安一愣,本以为她会说胭脂水粉、金银首饰,没想到竟是饭碗。
他心头一紧,暗骂前身赵平安糟蹋了这么一个好女人。
“快吃,碗的事交给我。”
“可好像不能这么早吃饭……”李玉兰犹豫。
“一家一日三餐,以后饿了还得加餐!”赵平安打算从吃开始,把她的思维慢慢引向现代。
在他一本正经的胡说下,李玉兰接过肉饼吃了起来。
没过多久,程书书带着徐富如约而至。
在李玉兰目送下,三人乘驴车赶往镇上的大集。
“舟县的雪比北方还猛,入冬后就剩年关一场集了,今天得多囤点货,不然以后店铺里贵得离谱。”程书书边走边说。
徐富低着头,口袋空空,原本就是来帮忙搬东西的。
赵平安掏出二两碎银递给他:“玉兰说了,让你买点过冬用的东西。”
“我、我不能收……”徐富急忙摆手。
“拿着吧,等你有钱再还。”赵平安强塞给他。
他其实没打算让徐富还钱,也算是为之前不识对方是女子、言语冒犯的道歉。
徐富欲言又止,被他一个眼神瞪回去。
七点抵达镇上,街上人流比往常多了几倍,几乎是人挤人。
赵平安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