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富心里苦笑,竟然在这种时候期待赵平安来救自己。-d~i?n\g~x¨s,w?.·c_o′m`
今儿个这么多人赶集,消失一两个,几乎不可能被察觉。
“山哥,眼球要是搞坏了,味道就变了。”
门口的陆远仁心惊胆战地出声,刚才喊“别动”的就是他。
“咱们这行的前辈说过,眼睛是一个人情绪的反应中枢,要是看不见,玩起来就不带劲了……”
陆远仁为了掩盖自己的癖好,强装镇定胡乱编了个理由。
张山本来就喜欢“猎物”激烈反抗、撕心裂肺地哀嚎,可陆远仁这番话打乱了他的节奏,便失了继续破坏徐富眼球的兴趣,手指改为巴掌。
“啪!”
张山一掌拍下,力道不小,徐富脸上瞬间浮起红肿的巴掌印。
“你今天的遭遇全怪那个姓赵的!没有他一而再地惹老子不快,就凭你这干瘪的身体,老子还能玩上三年,等你瓜熟蒂落再开荤都不迟!”
徐富听了这话,忍不住冷笑反驳:“别小人得志了,平安哥是我恩人。”
“去你娘的!”
张山气得又跳脚,死白的脸涨得通红,唾沫乱飞:“那鳖孙子不过就是个下等渔夫,才是真正的小人得志!要是在清源郡,老子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无能者,借口真多。”徐富语气淡漠。,3+8?看?书¨网~ \已¢发?布¢最_新~章.节*
“啪啪。”
张山怒极,再连扇两记巴掌:“改天把你这贱婢的脑袋砍下来送到那孙子家里,看他还能拿老子怎么办!”
“不是说世间无鬼?那时我也看不见,你这么大声嚷嚷,只会显得更无能。”横竖都是死,徐富索性彻底放开了刺激。
“啊啊啊!”
张山一想到被张家主脉的大少爷当众鄙夷,顿时情绪崩溃,疯狂嘶吼,伸手撕扯徐富的衣服,要狠狠发泄一番驱散心中满腔的羞耻和怨气。
徐富不想挣扎让他更兴奋,努力憋住眼泪,硬撑着不露出丝毫恐惧。
张山更恼,撕扯衣服时动作愈发粗暴。
“刺啦。”
徐富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,露出里面层层包裹遮掩女儿身的粗麻布。
张山撕不开彻底失去耐心,竟撅起屁股低头张嘴就咬。
一旁的陆远仁兴奋得直搓手,徐富一动不动,像具尸体,他心里立刻有了更多主意,知道该怎么玩了。
“嗖!”
一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毫无征兆破空而至,瞬间扎进张山臀部中心。
“啊!”
张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从弯腰的姿势猛地直起身,反而让砍柴刀插得更深。
剧烈疼痛让他惨叫声更上一层楼。~看¨书?屋+ .追!最?新?章~节`
“咚咚。”
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一道人影“唰”地冲进庙里,带起一阵尘土。
来人抽出那把砍柴刀,带出一串腥红的血。
没等屋内的人反应过来,来人又是一刀削向张山的手掌。
“咔!”
四根手指齐齐断裂,鲜血飞溅得更猛。
紧接着,来人一脚踹飞张山。
“轰!”
张山狠狠砸在供桌上,桌子塌了,木屑尘土四散飞扬。
“是谁!竟敢伤我清源郡张氏子孙!”庙中飞扬的尘土遮住了视线,门口的陆远仁看不清来人相貌。
“狐假虎威。敢对小娃娃下手,也是个该死的废物。”来人怒气爆发,说话间身影已窜上前,猛挥拳头。
陆远仁不过是个玩弄尸体的变态,实际身板瘦弱,再加上尘土遮挡,视线模糊,根本没能反应,直接被对方一拳砸在脸上。
“咔嚓。”下巴直接被打歪,牙齿崩裂,血流满地。
接着是暴雨般的拳头连续砸落。
陆远仁躺在地上,骨头断了几根,只能发出闷哼,再无反抗之力。
来人将陆远仁一甩,又冲进碎裂的供桌中,把张山从木屑里抓出来。
“在自家武圣祖宗面前行畜生之事,把你碎尸万段,张家还得送我感恩匾额!”
“砰砰砰!”
来人拳拳到肉,张山毫无还手之力,哭爹喊娘也没用。
一旁被麻绳绑住手脚无法动弹的徐富,激动于自己终于不用受辱,却又担心来人下手太狠惹来官府追责,想喊停却被尘土呛得直咳嗽,等她缓过气来时,拳头已经停了。
飞扬的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