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训,实在接受不了如此轻浮的举动。
“相公若真想妾身伺候,咱们回卧房……好不好?”她轻声哀求。
赵平安心中邪火翻滚,双手不自觉地动了起来。
可当他看到李玉兰双眼挂泪,仿佛被吓住,他就像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冷水,整个人瞬间清醒。
“吃饭吧,吃饭。”赵平安连忙转移话题。
李玉兰松了口气,庆幸自己守住了分寸,但又怕赵平安生气,满脸纠结。
赵平安按着她坐下,亲自舀汤:“鸡汤可是大补,你多喝些。赶在大雪来之前把这几年亏空补回来,省得手脚冰冷。”
“妾身身体没事的,相公多喝点。”李玉兰轻轻推让。
赵平安故作严肃地用勺子舀着鸡汤:“不听话,要打屁屁哦。”
“相公莫气,妾身……”
“两位能不能体恤一下奴家?多年寡妇实在吃不消啊。”李云珠边抹面霜边娇嗔,一副调侃模样。
她本性开朗,只是新婚夜夫君暴毙,家道又中落,才变得沉闷。
如今遇上不拘小节的赵平安,本性彻底释放出来。
李玉兰脸色滚烫,赶忙接过赵平安手里的碗。
赵平安看着正襟危坐的妻子,觉得她太有趣,脑中忍不住浮现些小孩子不能看的画面。
吃完饭,他不顾推让,坚持帮忙收拾完,又猴急地拉着李玉兰进屋:“我来给你全身抹兰花护肤膏,顺便推拿推拿。”
前身纵欲伤身,影响发挥,却让赵平安珍惜每一次能与妻子相处的机会,也让两人感情逐步升温。
雨连下五天,风也不小。
赵平安没法下海捞货,只能蹲在家中。他用天然橡胶包了两个车轮,还给妻子、小姨子做了手套。
虽比不上前世工业品,但女人们试用后都夸好。
棉被也在紧锣密鼓制作中,他没说,为的是给妻子惊喜。
第六日,雨终于停,天放晴。
赵平安一早醒来,打算去赶海。
刚吃完早饭,门外就响起敲锣声,有巡役高声通告县里新禁令:因近期海岸匪寇猖獗,所有村庄船只不得出海,人员不得靠近海边百尺,直至另行通知。
“我……霉运走不完啊!”赵平安急得冲出门去。
按照程书书以往的经验,只要入冬第一场雨超过五天,那冬季必然大雪封路,连海面也会结冰。
如今赶集那天花钱如流水,现下家中只剩不到二十两银子,他原想趁着初雪前再赚一波,结果竟遇上禁海,活路都被堵死了。
“平安哥……”程书书神色焦急地跑进院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