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伞兵靴下。
右膝对准潜伏哨的脑袋狠狠地跪了下去,对方吃痛,不自觉地从喉咙里发出“啊吼”的一声痛叫。
潜伏哨竟然一时间痛的发不出多余的声音,陈严手起刀落,伞兵刀从对方的后脖颈中捅进去。
鲜血疯狂的喷涌,哪怕隔着战术手套,陈严都感觉到刀柄上滑 腻腻的一片。
陈严咬牙横向切割,终于在潜伏哨的勃颈上豁开了一道大口子,整个脑袋都快被切下来了。
一直监视着这一幕的张甘峰通报:“情况正常!”
差一点就惊扰到敌人了,陈严心中暗道着“好险好险”。
手脚麻利的给潜伏哨搜了身,没有发现生命体征报警装置,陈严这才捡起脚下的枪。
陈严也自诩见多识广,可是眼前的枪械竟然从没见过,导气箍是明显的苏制AK式样,机匣却是美制AR的上下结构。
也不知道是AK劈了腿,还是AR出了轨,反正当地有很多手搓枪械的黑作坊,出现什么样的枪械都不奇怪。
恐怖分子使用怪模怪样的枪械,也不怕炸膛!
将羊皮毡毯覆盖到潜伏哨身上,陈严把身后的191式突击步枪卸下来,快速跑到进攻发起点。
陈严探手指了指孙上明,示意由他和自己担任尖兵,然后排出两路纵队攻击队形。
左右两路,擦着断壁残垣的阴影,向着古井位置悄悄移动过去。
废墟里很安静,伞兵靴踏着一丛砂砾碎石快速掠过,惊扰起一串沙沙声。
相距几十米,已经看到枯死的辣树了,隐藏洞口就在前方。
陈严轻轻敲了一下送话器:“雷公,六点钟方向,注意射界,我们上来了。”
枯树后边,猛地闪出一个脑袋,然后紧接着缩回去。
是留守监视的伍岭云。
就这么一打眼,伍岭云看清陈严肩膀上闪烁的红外识别灯,这才放心大胆的迎上来。
伍岭云就像一个哀怨的小媳妇儿:“磨磨蹭蹭的这么慢,我还以为,你们要把我丢在这儿了呢!”
陈严笑着低声说:“倒是有这个打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