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一时间慌了神,也不知道该向谁求助。
操场一边组织训练的连长,看到出现了训练事故,疯跑过来吩咐:“去通知卫生所的那群兽医过来!”
我却一眼判断出来,因为托举住战友的身体,班长的肩关节脱臼了。
不过我还是觉得连长的话有些问题,卫生所的人是兽医,那接受兽医治疗的是嘛玩意儿?
我拽着班长的胳膊,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惨叫。
连长急了,一把将我扒拉开:“滚一边去,别给老子添乱!”
我委屈地说:“不奏是脱臼了嘛,我能接上去。”
——“你能个屁的你能......”
连长还没呵斥完,但是班长却忍着痛开始护犊子:“连长,让他试试吧。”
连长觉得不放心:“能行吗?”
班长忍着疼痛说:“刘红华出生在医生世家,又是医科大学的大学生士兵,我相信他。”
说完,对我点点头:“来吧!”
我再次拽起班长的胳膊,轻轻摸了一下,只是简单的脱臼,没有造成骨折。
因为脱臼的时间还短,没有造成充血肿 胀,简单的很!
班长作出“从容就义”状,嘴里喃喃的嘟囔:“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,今有我......啊!”
不管三七二十一,我用力的推拉并迎送着班长的肩关节复位,也打断了班长的装笔。
但是班长的喊声凄惨,连长还以为造成更严重的创伤了呢,他眼睛喷火的大吼:“如果你们班长出现个三长两短,我饶不了你!”
这时,班长轻轻地晃动着活动自如的胳膊,不自觉的说了一声:“咦?好了。”
连长也是眉开眼笑:“嘿,你小子还真是个天才!”
在我给班长接上手臂之后,卫生所所长才带着人,扛着担架、提着医疗箱赶到。
其实他们的速度不算慢,只是我复位的速度更快罢了。
毕竟只是一个寻常的脱臼,对于一个临床医学创伤专业的大学生来说,还是太简单了!
而且,在我小时候,我就见过当“赤脚医生”的爷爷,多次给人接胳膊。
了解事情经过,又知道我是医科大学的大学生士兵之后,卫生所所长竟然客气地给连长点上烟。
卫生所所长的军衔“两毛二”,反过来给军衔“一毛二”的连长点烟,介是嘛情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