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因果’,回令是‘轮回’。”
“因果”和“轮回”,几乎是印国的代表符号,也是印教中的标志。
使用这样的口令,大概也是为了让教育水平不高的士兵更容易识记。
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笑声,原来是沈逸飞感叹于印军通讯的原始,终于憋不住了。
正在审讯呢,严肃点!
陈严很是不满,狠狠地瞪了沈逸飞一眼。
不仅如此,因为印国有超过1000种语言,除了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军官之外,操着各种语言的底层士兵之间都很难交流。
于是,印军就有了一种“天才”的解决方式,把使用同一种语言的士兵编入相同的部队。
突然,陈严控制下的俘虏剧烈咳嗽起来,喉咙里也发出一串拉破风箱的声音。
刘红华看了一眼,对陈严说道:“鼻梁骨骨折的碎屑,堵塞了呼吸道,又因为你捏着他的喉骨,他快要窒息了。”
紧接着,俘虏就像喘不开一样,长大嘴巴呼出几口浊气,然后眼神立时涣散开来。
刘红华叹了一口气:“他好像有点死了......”
反正也将情报压榨的差不多了,陈严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。
沈逸飞吓了一跳:“你啥时候多了这种爱好?”
陈严手里忙活的同时,顺嘴回骂了一句:“去你么了个彼得!”
照着战友们的身材一比量,陈严将扒下来的敌人衣服扔到孙上明的怀里:“换上!”
陈严自己也挑选了相对合适的衣服换上,却将军衔最高的“二级准尉”佩戴到自己的肩膀上。
乌云笼罩的夜色中,刚刚经过的三名“通讯兵”却调头了。
他们三个细心地捋着线缆的样子,就好像铺设通讯线路出错了。
前方有一个检查点,陈严双手回收着线缆,嘴里轻声说道:“别紧张,放松!”
两方的距离越来越近,“红隼”装甲车上的探照灯却突然打开,刺眼的灯光直射照来,也将陈严三人的身影完全笼罩。
而在同时,一名印军下士从顶舱探出上半身,扯着嗓子大叫:“站住,口令!”
陈严就像遮挡强光一样,举起手恰似自然的遮挡住面部,他努力模仿着当地人咖喱味的英语大喊:“把灯关上,闪的我眼晕!”
陈严怒气冲冲的声音,却刚好把印军下士给唬住,他低下头对着车厢内说了一句什么,探照灯也随之关闭了。
相距着五、六米远,陈严这才停下脚步。
低着头摆弄滚线轮,借此躲避敌人的目光,却故意侧过身子,将肩膀上的“二级准尉”示意给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