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得不把辛苦挣来的钱粮大半送回赵家。
然而实际上一切都源自于他们最害怕的就是赵兴邦要是不承受压力,那么在家里需要承受压力的就该是他们这一家了。
而看着准备赵建国那这副又怂又怕事儿的模样,张翠花也是气愤道:“闭嘴,反正光是上山这么几步,我都快要累死了,我可受不了干之前那跟赵兴邦一样的活儿。”
“你要是也想干,那你明儿个就继续怂在家里啥事儿都不用管!”
赵建国此时也在头疼着,正在他准备点头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。两人猛地回头,只见赵兴邦拎着柴刀从树后走出来,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。
“大哥、大嫂...”赵兴邦故意拖长声调,“好巧啊。”
张翠花手里的篮子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几个野山梨滚了出来。赵建国脸色煞白,手里头的锄头也直接没抓稳,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。
“兴邦,你...你咋在这儿?”赵建国结结巴巴地问,想起哦嗯看着找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。
赵兴邦掂了掂柴刀,锋利的刀刃在暮色中泛着冷光:“这话该我问吧?你们刚才说的,我都听见了。”
张翠花眼珠子一转,突然壮起胆子,扯着嗓子嚎起来:“哎哟兴邦啊!你就是听见了又能怎样啊?你可不能不管爹娘啊!他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