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娶,一样都不能少。"
“之后,四件套也一样要搞齐!”
李妇人啧啧称奇:"现在年轻人就是讲究。那说好了,领了证可得给我们看看啊!我活这么大岁数,还没见过结婚证长啥样呢!"
"一定一定。"赵兴邦笑着应下。
李妇人走后,陆续又有几个村民路过,看到地里的幼苗都露出惊讶的表情。原先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,态度也渐渐变了。
"这苗长得真精神..."
"说不定真能成..."
"年轻人有想法啊..."
听着这些议论,王玉兰的眼睛亮晶晶的,看向赵兴邦的眼神满是崇拜。赵兴邦捏捏她的手心,低声道:"这才刚开始呢。"
中午时分,村里的放牛娃二狗子赶着牛群路过,看见地里的情景,扯着嗓子喊:"赵二哥,你媳妇真贤惠!还陪你下地干活!"
王玉兰羞得躲到了棉花丛后面,赵兴邦笑骂着扔过去一块土坷垃:"小兔崽子,赶紧放你的牛去!"
二狗子灵活地躲开,笑嘻嘻地跑远了,边跑边喊:"领证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块喜糖!"
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重复。渐渐地,村里人对这片盐碱地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嘲笑变成了好奇,甚至有人开始向赵兴邦请教改良土壤的方法。
傍晚收工回家,王玉兰麻利地生火做饭,赵兴邦则去井边打水。等水烧热的空当,王玉兰坐在门槛上,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想起白天赵兴邦说的"领证",心头一阵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