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这株清瘴草在,无论张翠花用什么毒,无论她想制造什么样的瘟疫,都将是徒劳无功!
赵兴邦的脸上,露出了久违的、发自内心的笑容。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百草圃前,将那株清瘴草连带着根部的玉色土壤,一起挖了出来。
他看着手中这株散发着勃勃生机和净化之力的灵草,心中大定。
(张翠花……马副-主任……不管你们想玩什么花样,现在,游戏的主动权,已经彻底回到了我的手上。)
……
他已经决定了,明天一早,他就将这株清瘴草,神不知鬼不觉地,种在养殖场的水源地旁边。
他要布下一个天罗地网,然后,就静静地看着张翠花这个小丑,一步步地,跳进她自己为自己挖掘的坟墓里。
赵兴邦手握着那株“清瘴草”,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。
他上辈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,但摸爬滚打了半辈子,深知一个道理:无论是搞种植还是搞养殖,最致命的,永远是防不胜防的病害和瘟疫。那就像悬在所有农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,让你一朝倾家荡产,血本无归。
他能靠着空间里的东西发家,靠的是超前的产品质量。但要想守住这份家业,让它长久地发展下去,就必须建立起最坚固的防线。预防,永远重于治疗。
这株清瘴草,就是他最坚固、最核心的防线。有了它,就等于给整个养殖场上了一道天价的保险。无论张翠花,或是她背后的人想耍什么阴谋诡计,只要是和“病”、“毒”有关,在这株灵草面前,都将是土鸡瓦狗,不堪一击。
次日凌晨,天还未亮,整个赵家村都还笼罩在沉沉的夜色中。赵兴邦悄无声息地起了床,带着那株清瘴草,来到了养殖场。
他没有惊动任何人,径直走到了养殖场的水源地——那口专门为养鸡场打的深水井旁。这里是整个养殖场的命脉所在。
他选了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,在井边的一簇茂盛的野草丛中,小心翼翼地挖了一个小坑,将清瘴草连带着那团玉色的灵土,一起埋了进去。做完这一切,他又仔细地将周围的杂草恢复原状,从外面看,根本看不出任何动过的痕迹。
当清瘴草的根须接触到这片土地的瞬间,赵兴邦仿佛感觉到,一股清新、洁净的气息,以那株小草为中心,如同无形的涟漪般,迅速地扩散开来。周围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之气,似乎都被冲淡了几分。井水似乎也变得更加清冽,充满了勃勃的生机。
做完这一切,赵兴邦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(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嫂子啊,我倒要看看,你这出戏,到底要怎么唱下去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