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自己的想法,和盘托出。*x/s~h·b-o?o!k/.\c?o-m′
“我想,既然是咱们村的厂子,最好还是建在咱们村里。这样一来,不仅方便管理,更重要的是,能让咱们村里的人,都跟着沾光,有个上班挣钱的地方。但是,我也跟那位陈老板说了,建厂的地,需要咱们村里自己解决。所以我想问问大家的意思。”
赵兴邦看着赵德柱,认真地说道:“村长,我想请您把村里的人都召集起来,开个会。把这事,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。就说我赵兴邦,想在村里办个厂,带领大家一起发财。但是需要村里划一块地出来。如果大家愿意,这地,算我赵兴邦租村集体的,每年都交租金。如果大家不愿意,觉得占了村里的地方,那也没关系,我就跟那位陈老板,去外面的镇上,或者县里去办。我把话说明白,让大家自己选。”
赵兴邦这么说,既是尊重村民,也是一种策略。他要把办厂和全村人的利益,都捆绑在一起。他相信,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,都不会拒绝这样一个送上门来的金饭碗。
“行!说得在理!”赵德柱一拍大腿,“这事必须让全村人都知道!让他们都承你的情!我这就去敲钟!把所有人都叫到大队部的院子里去!”
……
村头那棵老槐树下的大钟,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急促地响过了。¢兰~兰*文*学\ ′首~发~
“当!当!当——!”
清脆而又响亮的钟声,传遍了赵家村的每一个角落。正在田里干活的,在家里做饭的,在养鸡场忙碌的……所有听到钟声的村民,都纷纷放下了手里的活计,朝着村大队部的方向,汇集而来。
“出啥事了?怎么敲钟了?”
“不知道啊,这么急,难道是村里出了什么大事?”
“快走快走!去看看就知道了!”
不一会儿,大队部的院子里,就黑压压地站满了人。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所有人的脸上,都带着一丝疑惑和紧张。
赵德柱和赵兴邦,站在院子中央临时搭起的一个土台子上。
等所有人都到齐了,议论声也渐渐平息下来,赵德柱清了清嗓子,拿起一个铁皮卷成的喇叭,用他那洪亮的声音,大声喊道:
“乡亲们!今天把大家叫来,是要宣布一件天大的喜事!”
他指了指身旁的赵兴邦,满脸自豪地说道:“咱们村的兴邦,又有大出息了!他去了一趟省城,跟省城里的大老板,谈成了一笔大生意!他要在咱们这里,开一个酿酒厂!”
“哗——!”
人群中,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惊天的哗然!
“啥?酿酒厂?”
“我的天!真的假的?咱们这穷乡僻壤的,还能开厂子?”
“兴邦真是太有本事了!这要是厂子建起来,咱们是不是都能去厂里上班了?”
村民们议论纷纷,每个人的脸上,都写满了震惊和狂喜。.k¢a′k¨a¢w~x¢.,c·o*m¢
赵德柱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一些,才继续说道:“大家静一静!听我说完!”
“兴邦的意思是,想把这个厂子,建在咱们自己的村里!这样,大家以后在家门口,就能上班挣工资!但是,建厂,需要一块地。所以,今天把大家叫来,就是想问问大家伙儿的意思!”
他提高了声音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兴邦说了!要是大家伙儿都同意,愿意村里给他划块地,那他每年都给村集体交租金!这笔钱,以后就是咱们村的公产,不管是修路还是办学,都有着落了!要是大家伙儿不同意,觉得舍不得地,那也没关系,兴邦就跟那大老板,去外面建厂!现在,大家伙儿给个话,这地,咱们是划,还是不划?!”
赵德柱的话音刚落,人群中,一个急切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
“划!当然得划啊!”一个壮汉扯着嗓子喊道,“这么好的事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!谁要是不让划,谁就是跟咱们全村人过不去!”
“对!必须划!”
“村长!你就说看上哪块地了!只要不是我家的祖坟,你随便圈!”
“兴邦这是带着咱们发财呢!咱们不能拖后腿啊!赶紧同意吧!”
村民们的反应,比预想的还要热烈。他们不是傻子,养鸡场带来的好处,他们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的。现在有更大的好事送上门来,哪里有往外推的道理?
一时间,整个院子里,都响起了催促村长赶紧同意划地的声音。
赵兴邦看着眼前这热烈的一幕,心中也是一阵感动。他对着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