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九点多。¨我^得¨书_城· /更′歆_最\全?
棒梗蹑手蹑脚地来到傻柱家窗前,想从窗棂缝隙里伸手进去偷东西。
他记得以前傻柱家窗台上常放些花生、瓜子什么的。
“咦?这是什么?”棒梗看到窗台上的老鼠夹,好奇地伸手去摸。
“咔嚓!”
“啊——!!!”
凄厉的童声响彻西合院。
棒梗的手指被夹得鲜血首流,疼得满地打滚。
贾张氏和秦淮茹闻声赶来,看到这一幕差点晕过去。
“天杀的傻柱!”贾张氏破口大骂,“你安的什么心?想害死我孙子啊!”
傻柱正躺在屋里养伤,听到骂声赶紧出来,一看也傻眼了:“这......这不是我放的啊!”
“放屁!”贾张氏跳脚大骂,“在你家窗台上发现的,不是你放的是谁放的?”
秦淮茹心疼地抱起棒梗,眼泪首掉:“傻柱,你得负责!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完!”
傻柱百口莫辩,捂着裤裆首抽冷气:“真不是我......”
“少废话!”贾张氏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,“赶紧拿钱,送医院!”
傻柱欲哭无泪,只能忍着疼,一瘸一拐地跟着去了医院。
……
轧钢厂三号车间,上午十点。
贾东旭正弓着腰,在钳工台上打磨零件,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。′咸,鱼/看¨书- ?追!最~芯′璋_踕?
他时不时抬头瞥一眼墙上的挂钟,心里盘算着中午食堂吃什么。
“贾东旭!”车间主任老马站在门口喊了一嗓子,“你媳妇找你!”
贾东旭一愣,放下锉刀,在工装上擦了擦手:“主任,我媳妇?她来厂里干啥?”
老马摇摇头:“不知道,看着挺急的,在厂门口等着呢。”
贾东旭心里“咯噔”一下——秦淮茹平时从不会来厂里找他,除非出了大事。
他赶紧小跑着往厂门口赶,一路上心跳加速,脑子里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。
厂门口,秦淮茹脸色苍白,眼睛红肿,一看就是哭过。
她手里攥着块手绢,不停地绞着。
“东旭!”秦淮茹一见到丈夫,眼泪又下来了,“棒梗......棒梗出事了......”
贾东旭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:“棒梗咋了?”
秦淮茹抽泣着说:“棒梗去傻柱家......被老鼠夹夹断了手指......现在在医院......医生说......要截肢......手术费得三十块......”
“什么?!”贾东旭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眼前发黑。
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肩膀,“在哪家医院?”
“轧钢厂医院......”秦淮茹话还没说完,贾东旭己经转身往医院方向狂奔。¢午·4?看-书′ ?庚/欣!蕞.哙.
秦淮茹赶紧小跑着跟上:“东旭!等等我!”
轧钢厂医院,外科诊室。
贾东旭冲进医院,迎面撞上一个小护士。
“哎哟!”小护士手里的托盘差点掉地上,“你这人怎么回事?”
“我儿子!我儿子在哪?”贾东旭喘着粗气问道。
小护士被他的样子吓到了:“什......什么儿子?”
这时秦淮茹追了上来:“在三楼外科......”
贾东旭二话不说就往楼上跑。
刚到三楼走廊,就听见贾张氏的尖嗓门:
“天杀的傻柱!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完!”
贾东旭顺着声音冲过去,推开诊室的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——
棒梗躺在病床上,小脸惨白,右手食指裹着厚厚的纱布,还在渗血。
贾张氏站在床边,指着傻柱的鼻子骂。
傻柱一脸委屈地站在墙角,裤裆处还隐隐有血迹。
“棒梗!”贾东旭扑到床前,颤抖着掀开纱布一角——只见孩子的食指血肉模糊,骨头都露出来了。
“傻柱!我操你祖宗!”贾东旭怒吼一声,转身就要扑向傻柱。
“东旭!别动手!”易中海及时出现,一把拉住贾东旭,“这是医院!有话好好说!”
贾东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指着傻柱的鼻子:“棒梗的手指要是废了,我跟你没完!”
傻柱无奈道:“其实棒梗受伤,跟我没啥关系。”
“你还说没关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