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猎?”蒋敬业瞪大眼睛,“那山上可有野狼黑熊,太危险了吧?”
“怕什么,”李卫东道,“我有猎枪。.武/4·墈?书′ ^无¢错,内,容·
再说了,山脚下不是有个小村庄吗?你之前不是在那采购过?”
蒋敬业犹豫片刻,想到家里等着交学费的孩子,一咬牙:“行!我跟你去!”
隔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两人就骑着自行车出发了。
李卫东的车把上挂着个布包,里面装着猎枪子弹,身上背着猎枪。
骑了两个多小时,他们终于来到青龙山脚下。
山脚下零星分布着几户人家,袅袅炊烟升起,给荒凉的山景增添了几分生气。
“就是这儿了,”蒋敬业看着幽深的山林,不由得咽了口唾沫:“卫东,真要上去?”
“来都来了,”
李卫东从布包里取出猎枪,熟练地装上子弹,“跟紧我。”
两人沿着猎人踩出的小路往山上走。
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裤腿,林间不时传来鸟雀的鸣叫。
李卫东放轻脚步,眼睛警惕地扫视西周。
“等等,”李卫东突然蹲下身,指着地上的一串脚印,“看,野猪的蹄印,还很新鲜。”
蒋敬业凑近一看,泥地上的蹄印足有碗口大,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:“这野猪个头不小啊!”
两人顺着蹄印追踪,很快在一处灌木丛后发现了目标——一头体型庞大的野猪,正用獠牙翻找着地下的根茎。?萝?拉\小/税~ -首¨发¢
它浑身黑毛油亮,背上的鬃毛像钢针一样竖起,目测至少有三百斤重。
李卫东悄悄举起猎枪,瞄准野猪的头部。
他的手心微微出汗,心跳加速。
这一枪必须命中要害,否则激怒的野猪会非常危险。
“砰!”
枪声在山谷中回荡,惊起一群飞鸟。
野猪应声倒地,抽搐几下就不动了。
“打中了!”蒋敬业激动地跳起来,“卫东,你太牛逼了!”
李卫东长舒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两人走近一看,子弹正中野猪的眉心。
蒋敬业绕着野猪转了一圈,啧啧称奇:“这野猪少说三百五十斤,够厂里吃好几顿了!”
李卫东从腰间取下绳子:“来,帮忙捆上,咱们抬下山。”
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野猪捆好,用一根粗木棍抬着往山下走。
野猪的重量压得木棍吱呀作响,两人的肩膀很快就磨红了。
“歇、歇会儿,”蒋敬业气喘吁吁地放下木棍,“这畜生也太沉了。”
李卫东体力好一些:“坚持一下,快到山下了。?兰_兰+闻^学_ ?已?发¢布+最`欣¨蟑!踕+”
中午时分,两人终于把野猪抬到了山脚下的村庄。
村民们看到这么大的野猪,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“两位同志,这野猪是你们打的?”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惊讶地问。
李卫东点点头:“大爷,村里有人会处理野猪吗?我们想把它清理干净带回去。”
“有有有,”老汉连忙招呼,“老张头是猎户,手艺好着呢!”
不一会儿,一个精瘦的老头拿着锋利的杀猪刀来了。
他麻利地给野猪放血、剥皮、分割,动作娴熟得像在表演。
不到两小时,野猪就被分成两扇,内脏和头蹄另外包好。
“谢谢您,”李卫东掏出两块钱递给老张头,“这是辛苦费。”
老张头连连摆手:“用不了这么多!”
“收着吧,”李卫东硬塞给他,“以后我们可能还要来麻烦您。”
两人把野猪肉绑在自行车后座上,晃晃悠悠地往城里骑。
夕阳西下时,他们终于回到了轧钢厂。
“这、这是......”刘铮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野猪肉,”李卫东拍了拍后座上油光发亮的肉块,“刚打的。”
记录员秦良闻讯赶来,高兴地首搓手:“太好了!我这就记账!”
他招呼几个工人过来称重,“乖乖,这一扇就有一百六十斤!”
消息很快传到了孙立耳朵里。
他匆匆赶来,看到两大扇野猪肉,笑得合不拢嘴:“好!太好了!李卫东,蒋敬业,你们立了大功啊!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张工业票,“这是给你们的奖励!”
刘铮等人羡慕地上前祝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