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吓哭!我家小孙子回来后,一晚上都没睡踏实,首嚷嚷着害怕。”
钱大妈一听,立马撇了撇嘴,脸上满是不屑,嘴巴跟连珠炮似的说道:“可不是嘛!仗着会耍两下拳脚就在院里横行霸道。
平日里走路都带风,眼睛长在头顶上,谁都不放在眼里。
我看李卫东今天收拾得好!就该有人给他点颜色瞧瞧,让他知道这院里不是他能为所欲为的地方。”
中院的孙叔站在一旁,微微摇头,叹了口气:“这院里以后怕是消停不了喽……老易这次算是栽了,连个年轻人都镇不住。
想当初,老易在这院里那是说一不二,大家都听他的。
可今天,被李卫东这么一闹,他的威风算是扫地了。”
旁边的周家媳妇一听,立马来了精神:“要我说啊,一大爷早该管管傻柱了。
整天往贾家送饭盒,自己亲妹妹倒饿得面黄肌瘦的。
你们说说,这像什么话?雨水多好的姑娘啊,跟着这么个哥,真是遭罪。”
何雨水站在一旁,听着周围人的议论,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那一首紧绷着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,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看向李卫东,眼中闪着泪光,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:“卫东哥,今天多亏你……要不是你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那些人一个劲儿地指责我,我感觉自己都快被淹没了。”
李卫东伸手从兜里掏出手帕:“别往心里去。
你哥那是被猪油蒙了心,猪油蒙心啊,早晚有他后悔的时候。
为了贾家那些人,把自己亲妹妹都不当回事,这不是糊涂嘛。”
何雨水接过手帕,轻轻擦了擦眼角:“我就是不明白,秦姐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……让他一门心思地对贾家好,对我却这么冷淡。”
“有些人啊,”李卫东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,“就是喜欢当舔狗。
自己都没认清自己的位置,还在那瞎忙活。”
与此同时,闫阜贵家正热闹。
三大妈坐在椅子上,手里捧着一把瓜子,“咔吧咔吧”地嗑着,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。
她一边嗑一边说道:“老头子,你说李卫东今天这么横,是不是有什么靠山?我看老易都不敢惹他。
老易平时多威风啊,可今天在李卫东面前,那气势一下子就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