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，脸盆“咣”地砸在门板上。

门外，贾张氏拍着胸口喘气：“这傻柱，疯了吧！”

她眼珠一转，又幸灾乐祸地笑起来，“不过也是，都这样了，能不疯吗？”

……

屋内，傻柱瘫在床上，大口喘着气，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
下体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，但更痛的是心里的屈辱和愤怒。

这时，易中海推门进来，看到满地狼藉，叹了口气：“柱子，贾张氏那老虔婆来过了？”

傻柱闭上眼睛，不愿说话。

易中海坐在床边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柱子啊，别往心里去。

这院里的人，没几个好东西。”

他顿了顿，“就连你妹妹何雨水，听说你出事，连看都不来看一眼。”

傻柱攥紧被单，指节发白。

他想起上次和妹妹争吵，就是因为自己把工资都接济了贾家，没给妹妹留生活费。

当时雨水哭着说'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'，没想到她真这么绝情。

“算了，”傻柱哑着嗓子说，“我早就不指望她了。”

易中海又换上关切的表情：“柱子，你放心，一大爷永远站在你这边。

对了，晚上我让一大妈给你送点鸡汤来，补补身子。”

傻柱感激地点点头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，李卫东正推着自行车走进胡同。

车把手上挂着一只肥硕的大鹅，鹅脖子上的红绳格外显眼。

他今天特意绕道去了趟农贸市场，就是为了给媳妇王思欣改善伙食。

“哟，卫东回来啦？”

三大妈杨瑞华正在门口扫地，看到大鹅眼睛一亮，“这鹅可真肥！”

李卫东笑笑：“是啊，今天运气好，碰到个老乡卖自家养的。”

杨瑞华搓着手凑近：“卫东啊，你看这样行不，你把鹅拿到我家，我帮你红烧。

我手艺你知道的，保证做得香喷喷的！”

李卫东心中冷笑，这杨瑞华是出了名的爱占便宜，鹅要真进了她家门，能还回来半只就不错了。

“不用了三大妈，思欣说她想学着做，我正好教教她。”

杨瑞华不甘心：“哎呀，你们年轻人哪会做这个！还是交给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