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唾沫吐在易中海脸上：“呸！现在知道装好人了？当年哄我的时候怎么不说？”

……

李卫东回到家后，悄悄打开系统面板。

“系统，查看当前负面情绪值。”

【叮！当前负面情绪值累计：5520点，可进行五次抽奖】

李卫东眼中闪过精光：“抽奖。”

【恭喜获得：野猪五百斤】

【恭喜获得：山羊二十只】

【恭喜获得：野兔六十只】

【恭喜获得：野鸡七十只】

【恭喜获得：野鸭五十只】

李卫东满意地点头：“这下，将来很长一段时间，就不用愁采购怎么交差了。”

……

傍晚，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缓慢地走进院子。

贾张氏脖子上还残留着游街时挂木牌的勒痕，灰白的头发上沾着几片烂菜叶，散发着酸腐的气味。

她每走一步，那双小脚就颤抖一下，仿佛随时会摔倒。

“妈，您慢点。”

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扶着婆婆，心里却在盘算着晚饭还没准备。

棒梗和小当饿得在屋里首叫唤，可婆婆这副模样又不能不照顾。

贾张氏突然停下脚步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中院方向：“那个老不死的回来了没？”

秦淮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只见易中海正佝偻着背站在东厢房门口，脸上的抓痕结了血痂。

“一大爷也刚回来，您看……”

“呸！”

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地上，“什么一大爷，就是个老流氓！”

这时，东厢房的门“砰”地一声被推开，一大妈红着眼睛冲出来，手里攥着个蓝布包袱。

她的棉袄扣子都没扣好，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内衣，头发凌乱地散在肩上。

“易中海！”

一大妈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，“明天咱就去民政局离婚！我受够了！”

易中海慢悠悠地转过身，脸上的表情从疲惫变成了讥讽：“离婚？你离得起吗？”

他伸出粗糙的手指，一根根掰着算，“你没工作，没房子，连个儿女都没有，离了婚你住哪儿？吃啥？”

一大妈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。

“我……我可以回娘家……”

一大妈的声音低了下去，但随即又抬起头，“总比跟你们这对狗男女住一个院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