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是易中海的对手,绣花枕头像一块巨石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为......为什么......”
一大妈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,双腿在炕上拼命蹬踹,踢得炕桌都移了位。
易中海的声音在黑暗中如同恶鬼:“你去妇联,就是要毁了我!我辛苦一辈子,不能晚节不保!”
他的手臂肌肉绷紧,更加用力地往下压,“放心,我会给你办个体面的葬礼......”
一大妈的挣扎渐渐微弱,最后完全静止。
易中海又压了一会儿才松开手,黑暗中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。
他摸索着点亮煤油灯,昏黄的光线下,一大妈的眼睛还睁着,里面凝固着最后的惊恐和不解。
易中海伸手合上她的眼睛,然后开始布置现场。
他把一大妈的身体摆正,盖好被子,做出安详入睡的样子。
又把炕桌扶正,把踢乱的被角重新掖好。
做完这一切,他吹灭灯,在黑暗中静静等待天明。
第二天清晨,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打破了西合院的宁静。
“老伴儿!你怎么了老伴儿!醒醒啊!”
易中海的哭声从东厢房传出,惊动了整个院子。
闫阜贵第一个冲过来,眼镜都戴歪了:“怎么了这是?”
贾张氏也拖着脚步赶来,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:“哟,这一大早的嚎丧呢?”
其他住户陆续聚集到东厢房门口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李卫东正在后院刷牙,听到动静后皱了皱眉。
在原著中,一大妈这个时候不应该死啊......
他漱了漱口,快步走向中院。
东厢房里,易中海正跪在炕边嚎啕大哭,一大妈静静地躺在被窝里,脸色青白,己经没了气息。
“一大爷,节哀。”
李卫东走进屋,锐利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。
炕桌有些歪,被角却异常整齐,这很不寻常。
易中海抬起泪流满面的脸:“卫东啊......你一大妈她......她走了......”
他的哭声很大,但眼睛里却没有泪水,干燥得像是两口枯井。
李卫东不动声色地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昨、昨天晚上......”易中海抽噎着说,“我半夜醒来就发现她不对劲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