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突然压低声音问:“卫东,这事……跟你有关吗?”
李卫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然后若无其事地说:“他们自己作死,关我什么事?”
王思欣看着丈夫的背影,欲言又止。
最后她轻声说:“卫东,咱们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,没必要……”
李卫东转身握住妻子的手:“思欣,你放心,我有分寸。
来,先吃饭吧。”
与此同时,派出所里,贾张氏和傻柱分别被关在不同的审讯室。
贾张氏拍着桌子大喊大叫:“放我出去!我是冤枉的!那个镯子本来就是我的!”
公安冷冷地说:“贾张氏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现在证据确凿,你还想抵赖?”
贾张氏突然哭嚎起来:“我冤枉啊!肯定是李卫东那个小畜生陷害我!”
另一边,傻柱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。
公安问:“何雨柱,你为什么要偷贾张氏的内衣?”
傻柱急得首跺脚:“公安同志,我真没偷啊!我发誓!那内衣怎么会在我床上,我也不知道啊!”
“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在你床上发现吗?”
傻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最后他灵光一闪:“肯定是有人栽赃!对!一定是李卫东!”
公安摇摇头:“何雨柱,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。
现在请你如实交代问题。”
傻柱绝望地抱住头,心里把李卫东骂了千万遍。
……
夕阳的余晖洒在正阳门城楼上,为古老的砖瓦镀上一层金色。
下班后,李卫东推着自行车,与蒋敬业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。
自行车把手上挂着的黑色公文包随着步伐轻轻晃动,里面装着今天刚签好的采购合同。
“卫东,今天可多亏了你,”蒋敬业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,蓝布工装的后背己经湿透,“要不是你机灵,那批轴承差点就被第三车间截胡了。”
李卫东笑了笑,伸手推开大前门小酒馆的雕花木门,一阵饭菜香气扑面而来:“都是分内的事。
敬业,今天我请客,算是庆祝咱们又完成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