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保卫科的小张探进头来——他刚从巡逻路过,听到吵闹声。
小张穿着制服,手按腰间警棍,皱眉问:“李科长,咋回事?吵得外头都听见了。”
李卫东示意平静,小张走进屋,站到傻柱旁边。
小张的介入让秦淮茹一僵,泪流满面转向小张哭诉:“同志,你评评理!李卫东用巴豆害我儿子!”
李卫东冷冷补充:“是贾家偷窃我豆子自己吃坏。
张同志,偷盗该怎么处置?”小张扫了眼诊断单,严肃斥责秦淮茹:
“轧钢厂有规定,私下闹事扰乱生产要受罚!贾张氏和棒梗偷窃人证物证在,你还敢狡辩?要告就上派出所,别在这儿撒野!”
小张的出现像一盆冷水泼来,秦淮茹面色煞白,内心悲鸣:连保卫科都帮李卫东,
我棒梗的委屈谁管?傻柱见状,急忙打圆场:“张同志,误会误会,我们这就走。”
他猛地拽起秦淮茹的手腕,低声劝道:“秦姐,算了!再闹下去,棒梗没好果子吃。
李卫东惹不起,咱回家给棒梗熬药。”
傻柱连拉带拖地将秦淮茹拽出办公室,走廊里的同事窃窃私语,目光如针。
秦淮茹一路挣着不愿走:“柱子,放手!不能便宜了他!”
傻柱叹道:“秦姐,别再追究了。
棒梗偷东西就是错,李卫东备巴豆又不犯法。
再闹下去,他真让保卫科办咱们,棒梗名声更臭。”
到了厂门外,秦淮茹终是不动,呆立在风雪中。
寒风卷起枯叶拍打在她苍白的脸上,泪水己冰结成珠。
她望着远处厂房的烟囱,内心被绝望吞噬:棒梗的痛白受了,这世道不公,李卫东心肠太硬,孩子永远得低人一头。
傻柱轻拍她肩:“回去吧,给棒弄口热汤。”
秦淮茹一言不发,转身拖着蹒跚的步子,孤零零地向西合院方向走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