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说他自己不想被人打扰,所以藤原真本才没有自讨没趣的上门拜访,让自己不要介意。
啧!不愧是亲‘侄子’。这待遇,一般的亲戚能有么?
姚镇东笑着邀请他坐下,带着歉意的说道:“这倒是我失礼了。一时只想清净一些,却忘了还需要招待客人,前辈快快请坐。”
姚镇东的意思就是告诉他,怎么样,够意思了吧,想躲清净还要招待你这位贵客。你都能进门,想做心腹的藤原真本自己会不招待么?
藤原拓海暗自叹息一声,只感觉一段时间不见,眼前之人越发的从容淡定,他怎么会不明白姚镇东话里的意思,正因为明白,才知道自己‘侄子’和这人之间的差距。
想到自己为此付出的那一副古画,藤原拓海就一阵心疼。可是奈何自己就这么一个‘侄子’,自己不替他弥补,他将来可怎么办呢!
坐下之后,藤原拓海主动转移话题:“刚才志田君在想什么,那么高兴?”
姚镇东“哈哈”一笑,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……
看着小公园一角,姚镇东愣了片刻,摇头失笑道:
“看到池田大智先生,这倒是让我想起来小时候上学的事情。”
“那时候我身为次子,并不被父亲重视,性格也没有现在这样开朗。所以难免对老师就多了几分惧怕。”
“那是一个下学的午后,刚刚放假的我和朋友一起骑车走在回家的路上,没想到刚好教我们国学的老师就在前面。”
“其他的朋友欢呼雀跃着从老师身旁骑过,一句句问好。只有我,那时候实在是太胆小了,竟然不敢说话,只能拖在老师的车子后面,不敢上前也不敢超越。”
“后来还是在路口拐进了一条回家的小路,一路骑的飞快,一路逃走了。”
“哈哈哈!”藤原拓海失笑道:“想不到志田君还有那么有趣的过去。”
姚镇东感慨道:“是啊!一转眼己经是许多年。如今往事悠悠在眼前,我却己经漂泊在外了。”
藤原拓海感慨道:“为人父母者,爱之深责之切。志田君不必感怀,想必令尊令堂知道你今日的成就,也是欢喜的。”
姚镇东笑了笑,看了一眼藤原拓海,说道:“父母之牵挂,爱的浓烈。可惜,年少却不懂此情。”
藤原拓海和姚镇东相视一笑,知道对方体谅了他一番苦心,藤原真本失礼的事情就此揭过。